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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神情肅然,應道:“是。”

陳操之心道:“這分明就是糖尿病嘛,古稱消渴之疾,但糖尿病並不能完全等同於消渴,是有區別的,這種病會導致陽痿。”說道:“此消渴之疾也,大王操勞過度,腎陰虛虧,脈象虛損,急需補益,《難經》雲:‘損其肺者益其氣,損其心者調其營衛,損其脾者調其飲食,適其寒溫,損其肝者緩其中,損其腎者益其精,此治損之法也’,大王虛損在肝腎,服五石散當有立竿見影之功效,至於舊瘡久不愈,這也是因為消渴之疾的緣故,消渴症狀消失,舊瘡亦尋復。”

陳操之當即手書一方,有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石鐘乳、礜石,以及其他一些輔助藥物,陳操之這個五石散方子的確是經過改良的,把毒性大的石硫磺換下,替之以礜石,另外還有一些對糖尿病有點療效的草藥,慕容恪服用這種散劑,起先是會感到病情有所緩解,而且五石散有壯陽之效,對於年才四十開外、妻妾成群的慕容恪可謂久旱逢甘雨,自會認為陳操之醫術如神,真正的病情會在半年後發作起來,也許慕容恪體質過人,但最多一年必然發作,那時將一病不起——

陳操之道:“大王可將此方交與貴國太醫院斟酌,在下或有用藥不當之處,可酌情添減。”

慕容恪謝過陳操之,命人將五石散方子鄭重收好,史上再英明的偉人,到了疾病纏身時也會犯糊塗的。

正這時,忽報尚書左丞申紹從鄴城來傳旨,慕容恪便去迎旨,讓慕容德陪陳操之。

陳操之原本提著的心此刻終於放下了,段釗不辱使命,鄴城童謠已傳至燕國皇宮中,此時來的詔旨定是召慕容恪回鄴城的。

果然,尚書左丞申紹帶來少帝慕容暐的詔旨,命太原王慕容恪、吳王慕容垂接旨後立即返京,有重大國事相商——

慕容恪甚是詫異,問申紹:“申左丞,鄴中有何大事?”

申紹道:“無甚大事,只是陛下與諸臣認為去年以來,境內多水旱,不宜用兵,故召太宰班師回京。”

燕國境內誠然多水旱,但又不是慕容恪出兵洛陽後才發生的水旱,發兵之初無異議,此時距洛陽只百里之遙卻急急下詔班師,鄴中定然發生了大事,但尚書左丞申紹是太傅慕容評的心腹,從申紹口裡是探聽不到什麼訊息的,可以肯定的是,此事與慕容評有關——

慕容恪不動聲色,從容領旨,只是道:“吳王尚在偃師,我即命人召他來鞏縣,再與申左丞一起回京。”

慕容恪既遵旨答應回鄴城,申紹自然無話可說。

午時,慕容恪宴請申紹和陳操之、席寶等一干秦晉使者,席寶得知又要去鄴城,真是食不甘味,滿面愁容,那燕國的尚書左丞申紹見秦、晉兩國的持節大使在此,大為驚異,想起鄴城的童謠,更增驚懼。

傍晚,鄴城有密信至,慕容恪出兵在外,都中豈能無耳目,抽信一看,慕容恪面沉似水、心起波瀾,沉思久之——

大約亥夜時分,慕容令陪著其父慕容垂來到鞏縣署舍,慕容垂接到兄長慕容恪的急信,連夜趕來,看了那封密信,慕容垂蠶眉緊皺,眼望四兄慕容恪,說道:“此童謠必是有人暗中教唆,欲置我兄弟二人於死地,四兄以為這會是誰的毒計?”

慕容恪嘆道:“臺傅之重,參理三光,苟非其人,則靈耀為虧,尸祿殆殃!”

慕容儁臨終時,因太子慕容暐年幼,遂託孤慕容恪、慕容評和慕輿根三人,慕容暐即皇帝位後,以慕容恪為太宰、慕容評為太傅、慕輿根為太師,慕輿根因為謀逆已被收斬,現在的燕國兩大權臣就是慕容恪和慕容評,慕容恪執政掌兵,固然權重,而慕容評有皇太后可足渾氏的支援,勢力亦不可小覷,所以慕容恪平時對慕容評都極為尊重,雖執權政,但每事必諮詢於慕容評,沒想到慕容評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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