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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太后親送陸葳蕤、謝道韞出崇德宮,那樣子陸、謝二女倒象是太后的女兒,謝安夫婦、陸納夫婦反而成了賓客,崇德太后不是沒有想過認葳蕤、道韞為義女,但她是太后,太后認義女是要賜爵封公主的,此事牽涉過大,崇德太后素來行事謹慎,所以念頭一起便即壓下——
陸葳蕤與謝道韞一同登上畫輪四望車,這畫輪四望車是貴族婦女才有資格乘坐的婚車,只有頂蓋,四面無遮,以便他人看新婦子——
那陸葳蕤和謝道韞立在畫輪四望車上,都是雙手持扇遮面,但嬌美容顏欲遮還露,數百迎親隊伍齊聲喝彩,車隊啟行,沿城中主要大街繞城半周,沿途觀禮者摩肩接踵,皇帝都只有一個皇后,陳操之卻能雙娶,此等奇事,前所未聞,但這絕對是好事、是喜事,而且陳操之聲譽素佳,與陸、謝二女的戀情又如此美好,現在好事得偕,真是舉城同慶,好似過節一般——
鳳凰兒慕容衝騎著龍城名馬也作為親迎隊伍的一員跟著車隊遊行,慕容令怕他做出失禮的事,跟在一邊緊盯著他,慕容衝對他這位從兄說道:“阿哥,我既已立誓,就絕不會壞了阿哥此行的使命,我只是想看看陳操之的兩個妻子到底有多美,是不是勝過我姐姐。”說罷,努力催馬靠近那輛畫輪四望車,先前隔得遠,只看到陸、謝二女的身形,看不到面容,好不容易擠近一些,二女又是紈扇遮面——
慕容衝還想擠近些,猛然覺得鞍座一震,胯下坐騎停住了,催促都不走,眼見畫輪四望車駛遠,正發急納悶呢,忽聽得耳邊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道:“小白奴,你想幹什麼?”
慕容衝大怒,扭頭一看,此人身如鐵塔,站在地下比他騎在高頭大馬上還高一截,滿臉的胡茬如森森鋼戟破土而出,鼻翼翕張,眼神兇狠,單手抓著他坐騎的後鞍,這神駿的龍城名馬竟開不得步——
慕容衝雖然有膽色,但畢竟只是一個九歲孩子,被這凶神惡煞的巨漢嚇了一跳,認得這是陳操之的族弟,定下神來,說道:“遠客來觀禮,有何不可?”心下有些畏怯,沒敢追究被罵“小白奴”之辱。
冉盛沉聲道:“若敢搗亂,攪了我阿兄的婚禮,我一把捏死你!你要明白,這裡是建康,不是鄴城。”
慕容令和幾個鮮卑侍從催馬過來,冉盛便鬆開慕容衝坐騎的鞍座,朝慕容令略一拱手,大步追畫輪四望車去了——
慕容令問:“中山王,這個陳子盛對你說了什麼?”
慕容衝被罵白奴,卻發洩不得怒氣,心情極是憋悶,恨聲道:“此人無禮,有朝一日,我必提兵踏平建康,第一個就饒不了這個陳子盛。”
慕容衝倒不是毫無心機,說這話時是用鮮卑語,但慕容令還是大為緊張,低聲道:“中山王,萬萬不可再說這樣的話,我等此來,是有求於陳操之的,四伯父太原王舊疾復發,群醫束手,只有陳操之或許有良方,我等必須要忍這一時之氣,久後當有揚眉吐氣之日。”
慕容衝努力平息胸中怒氣,點頭道:“我明白的,我豈是不明事理之人。”眼望被簇擁遠去的畫輪四望車,說道:“陳操之的這兩個妻子容色平平,簡直可以說是醜陋,慢說與我姐姐比,就是與我的胭脂武士比都不如,這個陳操之真是有眼無珠啊!”
慕容令方才也看到陸、謝二女,雖然紈扇遮臉看不周全,但顯然都是漢人中極為出色的美女,和醜陋哪裡沾得上半點邊,但既然慕容衝要這麼說,只好附和他,讓他消消氣,說道:“中山王所言極是,要說美女,當然是我鮮卑女子更美,陳操之不肯留在我燕國,那是陳操之的巨大損失,早晚要追悔莫及——”
不料慕容衝藍眸一瞪,說道:“阿哥,你休要對我說這等話,當我是幼童嗎!”一摧胯下馬,往北而去。
慕容令搖搖頭,這個鳳凰兒,你當他是孩子嘛他又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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