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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笑,劉尚值搖頭道:“這個劣子,以前在劉家堡時我老父寵溺過度,是以頑劣異常,待明年我要讓他啟蒙識字了,少不得要捱打。”
陳操之與三兄陳尚和劉尚值說北地見聞,自然也是避過要害不說的,劉尚值感興趣的不是那些,他只對祝英臺變身謝道韞十分好奇,問:“子重,聽說你去謝府探望謝氏女郎了,她的病情如何?能治癒否?”
陳操之道:“病情較重,尚不確定能否治癒。”
劉尚值聽陳操之也這麼說,那麼謝道韞真的是病入膏肓了,當下也惻然道:“我一直認為那祝英臺傲氣逼人、落落寡合,沒想到卻是女子——”
“尚值兄,來德明日要回錢唐,你可有家書要來德帶回去?”陳操之也的確還沒有把握治好謝道韞的病,現在不想多說,所以岔開話題。
劉尚值也知趣,便住口不言,就用現成的紙筆給錢唐劉家堡的老父寫了一封信,又問來德明日何時啟程?得知辰時便要動身,劉尚值道:“那我明日一早送些絹帛器物過來,讓來德帶回錢唐交給我老父,今年年節我是不能回錢唐了。”
又敘談一會,劉尚值帶著妻兒告辭回朱雀門外寓所,陳操之奔波了一日,也睏倦了,洗浴畢,上床安睡,小嬋睡在外間,好半天睡不著——
次日一早,劉尚值驅車來到顧府,將送給老父和族中親人的禮品用兩隻大箱裝好,託來德帶回錢唐,丁立誠也分別給叔父丁異和妹子丁幼微寫了信,讓來德一併帶回去,來德帶著兩名陳氏私兵,又向沈赤黔借了兩名沈氏私兵,押著三輛牛車離開建康回錢唐去。
陳尚自去琅琊王府當值,陳操之與冉盛去臺城尚書檯,昨日王彪之請陳操之參與今日與燕國使臣皇甫真的會談,尚書僕射王彪之既已知曉陳操之伐燕的謀略,對那皇甫真自然就以敷衍了事,雙方很快達成各守邊境、互不侵犯的盟約,為示誠意,皇甫真奉慕容恪之命,向王彪之表示燕軍將退出五個月前佔領的許昌城——
盟約達成,皇甫真自是以為得計,這樣秦國與晉國的聯盟就瓦解了,他燕國可以從容對付秦國,待掃平了關隴、平定了涼州,那時鐵騎南下,天下定矣,卻哪裡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一切都在陳操之預計的步驟中。
這日傍晚,天淅淅瀝瀝下起了冷雨,陳操之乘牛車、帶著冉盛、沈赤黔數人去小陸尚書府拜訪,此前板栗往來傳訊,陸納願意見陳操之。
候在門廳的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婢見陳操之一進來,轉身就往內院跑,這小婢是短鋤派來的,任務是一見陳操之入府就趕緊去報知葳蕤小娘子。
左民尚書陸納習慣在書房與陳操之相見,他立在書房前的門廊上,看著薄暮細雨中陳操之腳步輕快而來,板栗為他打著傘,半年不見,陳操之俊朗依舊,更有一種英發之氣,這樣的人物,江左有幾人?
陸納心裡苦笑道:“這個陳操之,一回建康就惹出這麼大風波,為了葳蕤痛毆盧竦、朱靈寶,據聞皇帝甚是惱怒,意欲削去陳操之太子洗馬之職,但琅琊王執意不允,說陳操之有大功於社稷,還要予以封賞,皇帝氣得當場拂袖而去——”
陳操之進到雨簷下,隔著六、七步,朝陸納深深一揖:“操之拜見陸使君。”
陸納還禮,請陳操之入書房坐下,小僮上茶。
陳操之正待開口,陸納擺手道:“你張姨和葳蕤很快就會來,到時一起共話吧。”
陳操之微覺尷尬,陸納這是讓他碰了個軟釘子,也難怪陸納有些怨氣,前些時傳出西府參軍祝英臺竟是謝道韞這一驚人訊息時,陸納對陳操之頗為不滿,問葳蕤,葳蕤卻說早已知道,讓爹爹不要錯怪陳郎君——
陸納、陳操之這翁婿二人就在書房默坐,好似陷入了玄思冥想一般,陸夫人張文紈和陸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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