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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匹、關中藤角紙二十卷、洮河硯兩方、蔡邕《述行賦》一冊——”

陸納聽到藤角紙、洮河硯已是臉露喜色,待聽說有蔡中郎《述行賦》一冊,更是大喜,即起身去取來欣賞,卻是蔡邕以自創的飛白體書寫的長卷,喜道:“此書冊甚是珍貴,操之從何得來?”

陳操之道:“是氐秦陽平公苻融贈我的禮物。”

張文紈見夫君陸納喜上眉梢的樣子,故意問:“夫君少有清操之名,貞厲絕俗,素不受賄,為何今日破例?”

陸納失笑道:“豈有此理,這是受賄嗎,操之的禮我有何收不得。”

陸葳蕤捧著那日記書冊,聽張姨與爹爹說笑,心下既羞又喜,爹爹這是把陳郎當作子婿了——

張文紈笑著起身道:“夫君陪我去看看操之送來的北珠,北珠稀有,給道輔鑲一粒在帽簷上。”陸道輔就是張文紈年初所生之子,白胖可愛。

陸納夫婦走後,書房裡侍候的小僮也退出去了,室內只有陳操之和陸葳蕤,但二人也只是執手細語而已。

陸葳蕤向陳操之細說了那日去烏衣巷探望謝道韞的經過,說到她心情激盪之下說讓謝道韞嫁給陳操之的事——

陳操之伸指在陸葳蕤嬌嫩的唇上輕輕捺了一下,意含責備道:“怎麼說這個話,就算你二伯父不准許,我也一定要娶你。”頓了頓,低聲道:“我們可是有夫妻之實的。”

陸葳蕤臉燙得不行,低聲道:“陳郎,我知道我說錯話了,我是要嫁陳郎的,但是請陳郎一定治好謝家姐姐的病,不知為什麼,我就是覺得只有陳郎能治好謝家姐姐的病,治好了我才安心。”

陳操之輕嘆一聲,說道:“葳蕤,你若心裡有委屈就對我說,我不願意你剋制自己,顯得很大度的樣子。”

陸葳蕤雙眸亮晶晶地望著陳操之,道:“我是真心這麼想的,我自幼不知道嫉妒是什麼滋味,也許是從來沒有人和我爭過什麼東西吧,我也不願意與人爭,那謝家姐姐也沒有要把陳郎從我這裡奪去呀,若謝家姐姐一病不起,那倒是真的把陳郎的心永遠的帶走了。”

陳操之微笑起來,凝視著陸葳蕤,忽然捧住她的臉,吻了上去,這個讓他愛得心疼的女郎啊,既純真又敏感,既善良又聰慧——

離開陸府時,陳操之請板栗幫他在裡坊間追查一下有關燕國清河公主要嫁他的傳言是從哪裡流佈出來的,沒想到板栗當時就答道:“是那些鮮卑人自己說的啊。”

“啊!”陳操之失笑,心下一寬,原來如此,倒是他多疑了。

……

燕國使臣皇甫真既與晉國達成了盟約,便急著要回鄴都覆命,當然,也不能太急,那樣太沒有風度,所以九月十三這日,皇甫真由陳操之陪同登直瀆山燕子磯,看大江東去,心裡想的是有朝一日他大燕鐵騎要投鞭斷江流、立馬直瀆山——

從直瀆山回來,天又下起了小雨,因為下雨,天黑得早,陳操之與冉盛、沈赤黔數人回到顧府,就見兩個顧府僕役提著油紙燈籠在門前張望,見到陳操之,連聲道:“陳郎君回來了,陳郎君回來了。”就見謝韶衝了出來,說其姊謝道韞這一日什麼都吃不下,夜裡食了半碗豆粥都吐了,說胸口燒灼得難受——

陳操之下了牛車,命人牽來黑駿馬,只戴了一頂圓笠,打馬往烏衣巷馳去,冉盛、謝韶等人趕緊跟上。

柳絮在謝府門房廊下焦急地等著,見陳操之衣衫盡溼地趕來,趕緊領著陳操之去薔薇小院,一邊說道韞娘子的病情,說昨日就已經覺得不適,卻是強忍著——

來到薔薇小院,謝安、謝萬及夫人都在那裡,陳操之匆匆一揖,取布巾拭乾雙手雨水,便入謝道韞臥室——

謝道韞靠坐在三面圍屏的大床上,月白色床帷兩邊挽起,幾個婢女神色悽惶地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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