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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事,與那個黃衫少年起了衝突,不慎跌傷了那少年,是盧某御下不嚴之過,盧某願出兩萬錢以贖此過。”心裡惡狠狠道:“不信你能得我兩萬錢用。”
陳操之不置可否,見盧竦身後一名弟子手裡握著一把單刀,想必是剛才從那個西府軍士手裡奪去的,便道:“那刀是西府軍械,還來。”
盧竦從那弟子手裡接過刀,遲疑了一下,還是雙手平託刀身,上前兩步很誠懇地躬身呈上——
冉盛走過去,取過刀——
盧竦正要退後一步,驀覺脖頸一涼,冉盛的左手刀已經壓在他右邊脖頸一側,斷喝一聲:“跪下!”
盧竦脖頸的大血管青筋一綻一綻,那刀鋒只要輕輕一抹,他就要血濺五步,盧竦空有不俗身手也不敢亂動,嘶聲道:“你們欺人太甚!”
冉盛右手刀翻轉過來,用刀背在盧竦左手肘關節用勁一擊,“嚓”的一聲,盧竦左肘被打斷,又喝道:“跪下!”
盧竦斷臂痛得渾身冒冷汗,又覺頸側刀側微陷入肉,心知此人心狠手辣,哪敢再強硬,忍著屈辱,緩緩跪倒——
冉盛瞪著朱靈寶道:“你過來。”
朱靈寶見冉盛這般兇狠,帝師盧道首都被打斷了手跪倒在地,現在又叫他過去,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高拱求饒道:“不干我事,我沒有動手打人——”
冉盛道:“過來,解下他腰帶,將他反綁起來。”
朱靈寶聽說不是要打斷他手腳,心下一寬,這個效力討好的機會不容錯過,趕緊膝行至盧竦身後,低聲道:“盧道首,得罪了,在下也是被逼無奈。”
盧竦“哼”了一聲,朱靈寶已是麻利地解下盧竦腰帶,要將盧竦反綁,盧竦左臂已折,被朱靈寶這麼一扭,痛徹骨髓,忍不住叫起痛來,朱靈寶只怕冉盛打他,哪裡管盧竦痛不痛,照樣綁上。
冉盛看著盧竦那八個弟子,還是那句:“跪下!”
計好、相龍二人已先跪下,那八名盧竦的弟子見師尊都屈服了,他們面面相覷,遲疑了一會,也紛紛垂頭喪氣地跪下。
冉盛對朱靈寶道:“把這些人都綁上。”
朱靈寶趕緊遵命去綁人,計好、相龍平時都是慣於諂媚奉迎皇帝的小人,心想不能讓朱靈寶獨佔這美差啊,也膝行而前道:“陳將軍,我二人也擅綁人——”
冉盛點頭道:“綁緊。”
盧竦的八名弟子雖然怒目而視,卻也無可奈何,只有受綁,最後只剩朱靈寶一人無人綁他,上前陪笑道:“陳將軍,都綁好了。”
冉盛一刀背過去,將朱靈寶左肘打斷,喝道:“老實跪著。”扭頭對沈赤黔等人道:“都看著作甚,把這些狗才左臂都打斷。”
盧竦的弟子方才沒敢抵抗,現在又哪裡還能還手,一時慘叫聲不絕於耳,左臂都給打折了。
冉盛問陳操之:“阿兄,現在如何處置他們?”
陳操之回頭看了看,葳蕤和小嬋她們已經下山去,想必是聽不得這些人鬼哭狼嚎,便道:“小盛你領幾個人押著他們入城,交給五兵尚書部處置,就說他們毆打西府軍士,又對吳郡陸氏出言不遜。”
板栗道:“我敢作證。”
陳操之道:“不必你去作證,免得受責。”
冉盛道:“好,阿兄先與陸小娘子回城去吧,留五個人聽我使喚,要不我乾脆在這裡等丁阿舅、來德他們到來再一起進城。”
陳操之為了趕來與陸葳蕤相見,一早從二十餘里外老盛店快馬趕來,留下二十名軍士護送丁立誠和來德的車隊隨後緩行。
小嬋用四尺絹布打了個結,讓黃小統掛在脖子上把斷臂維繫著,黃小統這時走過來啐盧竦道:“狗賊,還我白隼,還我白隼——”
盧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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