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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便有人遙指半山亭,說陳操之與江思玄在亭上對弈,邊上觀棋的乃是王獻之,又說江思玄以秦淮河畔四十畝地換陳操之一卷棋譜——

郗超大笑,對會稽王司馬昱道:“陳子重可謂生財有道。”

司馬昱亦笑,卻問:“郗參軍,那陳操之為何此次不與你同赴姑孰?”

郗超道:“大王不知道嗎,陳操之與顧愷之為瓦官寺畫佛像,此乃功德無量之舉,自然要待他畫成後再赴西府。”心裡想的卻是:“陳操之要交友揚名、要成為桓郡公所需要的平衡各方勢力的人物,就應該在建康多呆些時候,所以去西府倒是不急——”

這時,已上了馬車的新安郡主司馬道福突然大哭起來,隨侍左右的侍婢都驚慌失措,勸慰不住,趕緊來向會稽王司馬昱稟報,司馬昱頓覺頭大如鬥,不知道這個女兒又要鬧些什麼,與桓濟新婚十日,夫婦二人竟然不交一言,新安郡主生母徐妃曾悄悄問郡主的貼身侍婢,那侍婢說桓縣公與郡主只同過一次房,而且沒到後半夜桓縣公就怒衝衝摔門而去——

聽到新安郡主的哭聲,桓濟冷著臉無動於衷,若不是叔父桓秘嚴厲警告和郗超的勸阻,他早就獨自回荊州去了,這種貌似尊貴、其實不賢之婦娶來作甚,無奈其父桓溫有借重會稽王之處,兩家聯姻不是他桓濟能抗拒的,不管怎樣,這婚姻還得維持下去。

司馬昱走到女兒新安郡主馬車邊,問:“道福,哭泣何為?”

新安郡主司馬道福抽咽道:“兒一想起此去路遠山遙,再難見父王和母妃之面,不禁悲從中來,嗚嗚嗚——”

司馬昱鬆了一口氣,勸慰道:“荊州亦不甚遠,桓郡公現鎮姑孰,你以後可隨仲道來姑孰居住,姑孰離建康不過數日行程而已,歸寧甚便。”

司馬道福道:“兒實在不忍離建康,且准許兒登菊花臺再望一眼建康城。”

對於女兒這個要求,司馬昱怎能不允,便與桓濟、郗超說了一聲,親自陪著女兒司馬道福上菊花臺,未讓婢僕跟隨。

昨日大雨,今日放晴,春光明媚,山川壯麗,新亭草木青翠欲流,不遠處的長江水不捨奔流。

新安郡主司馬道福梳著高髻,身穿純白色的婚服,褰裙拾級而上,衣袂飄飄,頗有綽約之姿。

司馬昱走不到女兒那麼快,說道:“道福,這菊花臺只在半山,哪裡能望得到十餘里外的建康城!”

司馬道福停下腳步,側身指著不遠處的大江說道:“父王,這江水是要流經建康的是不是?荊州亦臨大江,日後兒思念親人,就於江畔寄意流水,祝福建康親人安好。”

會稽王司馬昱是一個重玄心妙賞的人,聽到女兒這話,立時大為感動,上前輕輕拍了拍女兒手背,說道:“福兒,女孩兒長大成人,總要有夫家的,父母不能伴隨你一輩子,好好與仲道相處——”

司馬道福“嗤”的一聲冷笑:“父王,女孩兒總要有夫家是沒有錯,可是父王為什麼把我許配給一個兵家子!”

“道福!”司馬昱不悅道:“這‘兵家子’三字以後再莫要提,桓郡公深忌。”

司馬道福不吭聲了,司馬昱又道:“龍亢桓氏家世顯赫,桓郡公位高爵尊、為國家柱石,而且仲道之母又是汝姑南康公主,有何委屈你的!”

司馬道福道:“據傳太原王氏曾拒絕桓氏求婚,難道我司馬皇族還不如太原王氏嗎?”

司馬昱心裡嘆道:“世家大族地位的確比皇族穩固,即便朝代更迭,也照樣要世家大族的支援,北地的秦、燕不也竭力拉攏博陵崔氏、范陽盧氏嗎,而司馬氏一族除了南渡這一支,在北地的已被屠戳殆盡。”

司馬昱當然不能與女兒說這些,只是道:“太原王氏拒婚另有原因,並非看不起桓氏門第,好了,菊花臺到了,江護軍和陳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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