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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向張文紈深深一揖:“晚輩見過陸夫人。”

支法寒也向張文紈合什施禮,聽說陸夫人是去東安寺進香的,趕緊道:“小僧引路,小僧引路。”

立在張文紈身後的陸葳蕤這時走上一步,款款萬福道:“陳郎君安好——支法師安好。”

陳操之與支法寒一起還禮,支法寒還不知這甜美嬌俏的女郎是誰,聽陳操之稱呼其陸小娘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不是巧遇,而是預先約好的,不禁微笑起來,車動、人動,卻原來還是心動啊。

張文紈道:“真是巧,正好與支法師和陳郎君同行。”對陸葳蕤道:“蕤兒,上車,還有三十里路呢,得抓緊一些,來,與我同車。”

陸葳蕤便跟著繼母張文紈上了牛車,陳操之與支法寒相伴而行,走著走著,識趣的和尚支法寒乾脆和騎白馬的冉盛同行,不妨礙陳操之與陸夫人和陸小娘子說話。

陸夫人聽陸納說起過陳操之已順利透過大中正考核,這次又細問陳操之當日情景,因為她知道葳蕤想聽。

陳操之便將當日司徒府考核之事細說了一遍,當然,陳操之沒有提陸始刁難他反而受窘之事。

張文紈聽說陳操之要求將明聖湖作為對他的賞賜,她不問陳操之,卻問陸葳蕤:“蕤兒,那明聖湖怎麼樣,很美嗎?”

陸葳蕤點頭道:“嗯,很美,比蔣陵湖還美三分。”

張文紈一笑,對陳操之道:“操之昨日把葳蕤那幅畫救回來,葳蕤大悅,看那畫上三座山看了半宿,這算是葳蕤得意之作了。”

“孃親——”陸葳蕤嬌嗔。

張文紈道:“好了,蕤兒自與陳郎君說話,讓我歇歇,我可都是為你問話呢。”

陸葳蕤坐在車窗邊又羞又喜地看著陳操之,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孃親可就坐在身邊呢,說道:“陳郎君乘車吧,還有好遠的路呢。”

陳操之道:“無妨,安步當車,正可健身。”

陸葳蕤道:“我也想下車走,卻怕耽誤了行程。”

陳操之道:“路還長,將到東安寺時再步行吧,我是走慣長路的。”

兩個人一個車裡一個車外,說些家鄉瑣事、花鳥蟲魚、書法繪畫,沒有儒玄辯難的機鋒,只是娓娓絮語,恍若春風拂面,非常清爽愜意——

張文紈坐在一邊,看著這一對璧人溫柔地說話,心裡很感動,有著強烈要成全這二人的意願。

三十里長路,中途在一處小集鎮歇了小半個時辰,飲些熱茶,吃些糕點,車伕給犍牛餵了些草料,然後繼續趕路,來到湯山腳下已經臨近午時。

東安寺在湯山南麓,距離山下有一里多路,張文紈與陸葳蕤都下車步行,支法寒在前領路,一行人沿山道緩緩上山。

張文紈見湯山風景秀麗,山雖不高,但云蒸霞蔚,好似有仙人在吞雲吐霧一般,不禁連聲讚歎。

陳操之道:“陸夫人,那並非雲霧,而是湯泉蒸發出的水氣,湯山即因泉而得名,用湯山之泉沐浴可強身健體。”

支法寒問:“陳檀越以前遊過湯山乎,何以言之甚悉?”

陳操之道:“吾師稚川先生在其《玉函方》裡提及建康湯山,認為湯山之泉對風痺之症和三燥之疾極具療效。”

這時,山道上走下一個僧人,向支法寒合什道:“師兄,錢唐陳檀越請到了嗎?”

支法寒道:“這位便是陳檀越,還有左民尚書的夫人與女郎,前來本寺進香。”

那僧人趕緊分別向陳操之、陸夫人和陸葳蕤合什施禮,又對支法寒道:“師兄,今日寺裡貴客不斷啊,半個時辰前,王逸少王檀越也到寺中拜訪吾師,王檀越是從京口返回建康路經此地的。”

陳操之聽得王羲之也在寺中,頓覺精神一振,王羲之是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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