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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晴朗的碧天上,一支蒼鷹懸著久久不動,過一會再仰頭看,卻已飛得無跡。

仲春的午後,豔陽朗照,陳操之覺得掌中陸葳蕤柔軟的小手有些潮汗,看其臉頰緋紅,鼻翼微微浸出一絲細汗,彷彿玫瑰花瓣上的細小露珠,美麗無比,陸葳蕤長裙曳地,快步行走時必須一手輕提裙裾,這樣走的路長了自然要多一分辛苦。

陸葳蕤見陳操之一邊走一邊在山道兩旁左顧右盼,便問:“陳郎君在找什麼?”

陳操之道:“在找荊棘。”

陸葳蕤詫異道:“找荊棘做什麼?”

陳操之笑道:“找刺扎你。”

“啊。”陸葳蕤臉兒紅紅道:“任你扎。”

陳操之也不知聯想到了什麼,竟也面色微紅,說道:“不捨得。”依舊一邊走一邊尋找。

陸葳蕤含著笑,說道:“陳郎君,我換一隻手吧,左手都酸了。”

陳操之便放開陸葳蕤的右手,換個位置走到陸葳蕤的左側,牽著她的左手,繼續前行。

繞過一片山坡,見一叢荊棘生得茂盛,陸葳蕤先看到,叫道:“陳郎君,那裡有刺。”

陳操之道:“你等著,我去摘幾枚刺來。”便放開陸葳蕤的手,向山坡上飛快地登上去。

陸葳蕤不知道陳操之要摘刺做什麼,當然不會是扎她的,跟著向山坡攀登,喚道:“陳郎君,小心別讓刺扎到手。”

陳操之應道:“我會小心的,你在下面等我,我很快就下來的。”

陸葳蕤便停住腳,見陳操之走到那叢荊棘邊,小心翼翼摘刺,摘一枚就別在自己袍襟上,連摘了好幾枚刺,忽然不摘了,似乎被刺扎到了手,正把手指放在嘴裡吮,還吐口水——

“啊,被刺扎到了!”陸葳蕤趕緊跑上去。

陳操之已經轉過身來,手指還在嘴裡,含糊道:“沒事,我們下去吧。”

陸葳蕤上前將陳操之那根手指從嘴裡拔出來,一看,修長白皙的手指溼漉漉的,指頂有一個小小的刺痕,起先不見血,過一會鮮紅的血珠就洇出來了——

陸葳蕤想也不想,抓著陳操之的手,把那根手指噙進嘴裡,一下一下吸吮著——

陳操之目瞪口呆,看著陸葳蕤因吸吮而凹下的雙頰和嘬起的雙唇,還可以感受到那細嫩的舌尖在他指頂小刺痕處輕輕舐動——

陳操之感著巨大的柔情,這是他心愛的女郎,也是傾心愛他的,他一定要愛護她一輩子。

陸葳蕤吸吮了一會,將混有血絲的唾液吐掉,還捧著陳操之的手指,盯著那刺痕,說道:“不要再出來,不要再出來——”

血很聽話,果然不再溢位來了,陸葳蕤又看了一會,確認血凝固住了,這才抬起臉來,滿臉都是笑意,說道:“我以前栽花也常被刺扎到手,吮一吮就好了——”一張俏臉突然火燒火燎起來,剛才因為關心,渾忘了避忌,這時才想到那樣為陳郎君吮手指是很羞人的事,趕緊放開陳操之的手,轉身快步下山。

陳操之叫道:“小心看路,別摔到。”趕緊跟下。

兩個人剛走下山道,冉盛、短鋤、簪花已經踅回來了,他們走了一程見陳操之和陸葳蕤沒跟上,便走回來找。

短鋤見陳操之衣襟上彆著四五枚細刺,奇道:“陳郎君摘這些刺做什麼?”

陳操之道:“給你家小娘子用的,來,短鋤幫忙,把你家小娘子裙襬折起四、五寸——”

短鋤在陸葳蕤身前蹲下,依言將陸葳蕤的裙裾折起四寸,可以看到白色的布襪了。

陸葳蕤已知陳操之摘刺的用意,看著陳操之也在她身前蹲下,將衣襟上的細刺一根根抽出,別在她折起的裙裾上——

陸葳蕤心裡甜甜的,提醒道:“陳郎君小心,莫再扎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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