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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人物更具神韻,只居中的維摩詰雙目空洞,影響了整體效果,一旦點睛,整幅畫即會煥發神采——
陸葳蕤與張彤雲看這兩幅壁畫心情自然與其他人不同,她二人也參與了壁畫的繪製,那衣褶、寶幢、瓔珞、香輦、祥雲都出自她二人的手筆,現在看到壁畫完成,內心歡喜不盡。
張彤雲問:“葳蕤你說東西壁畫誰畫得更高明一些?”
陸葳蕤輕笑道:“阿彤好得意是不是?自然是顧郎君略勝一籌,壁畫非陳郎君所長嘛。”
張彤雲道:“葳蕤好公允哦,我以為你會偏袒陳郎君。”
陸葳蕤側頭看了謝道韞一眼,俏臉微紅,伸手指輕輕戳了一下張彤雲腰肢以示懲罰,說道:“阿彤,我們回去吧,待佛誕日來看顧郎君為維摩詰菩薩像開光點睛。”
今日人多,陸葳蕤不便與陳操之單獨說話了,而且這個敷粉薰香的祝英臺總讓她覺得有些彆扭,不能說是嫌惡,只是覺得有點芒刺在背的不適感,完全沒有陳操之其他朋友如徐邈、劉尚值給她親切的感覺,所以不想在瓦官寺多呆,而且繼母張文紈叮囑過她要早點回去,畢竟上次遭遇朱靈寶之事總是個隱憂——
陳操之、顧愷之送陸葳蕤和張彤雲出瓦官寺,顧愷之對陸葳蕤道:“陸小娘子,那《江東三俊圖》我已畫好,今日午後託安道先生呈令尊一覽,還有那兩幅曹不興的畫像也一併送還。”
陸葳蕤道:“那兩幅畫像就交由板栗帶給我吧,傍晚我命板栗來取。”又約馮凌波明日去陸府相見。
徐邈道:“家父與陸使君是好友,我自當攜凌波來拜見陸使君,”
陸葳蕤與張彤雲乘車離開瓦官寺後,陳操之和顧愷之準備回大雄寶殿看看壁畫還有何瑕疵需要修飾,謝道韞道:“尚值兄、仙民、長康、子重,我也要回去了——子重送我幾步,我有話說。”
陳操之陪著謝道韞離了瓦官寺往清溪門緩緩行去,謝府的牛車和幾個僕從跟在後面。
清溪門外平疇曠野、秦淮河水波光粼粼,春末夏初,風光宜人。
謝道韞道:“我四叔父入臺城,我才悄悄出府的,所以要早些趕回去。”停頓了一下,問道:“子重為何不答應袁通、諸葛曾,我也正想與你辯論一場呢。”
陳操之微笑道:“英臺兄現在正是積蓄名聲的時候,萬萬輸不得。”
謝道韞含笑問:“你就一定能贏我?”
陳操之反問:“難道英臺兄是想贏我?”
謝道韞笑了起來,說道:“我受你《弈理十三篇》厚贈,無以為報,若一場辯難能讓你贏得六十萬錢,何樂而不為?”
陳操之笑道:“我二人這樣豈不是串通詐騙他人錢財!”
謝道韞終於守不住矜持,笑得梨渦深深,說道:“豈有此理,這怎麼是詐騙!我與你辯難是要全力以赴的,你難道敢鬆懈一分?”
陳操之道:“豈敢豈敢,不管怎麼說,我不會為了六十萬錢與你辯難,而且我也從不與人賭博。”
謝道韞側過臉望著不遠處的秦淮河水,說道:“我明白了,不過在去姑孰前我還是想與你辯難一場,是我邀請你的,不是袁通、諸葛曾,子重可肯答應?”
陳操之微笑道:“英臺兄似乎有詐——”
謝道韞轉過臉來莞爾一笑,問:“可願中計?”
陳操之道:“似乎推辭不得。”
謝道韞忍著笑,拱手作別,登車而去。
……
陸葳蕤與張彤雲分別後,在橫塘北岸遇到了陸禽,陸禽面帶怒容,問道:“蕤妹又去瓦官寺了?”
陸葳蕤心“怦”的一跳,知道擔心的事終於還是來了,微笑著應道:“是,六兄有什麼事嗎?”
陸葳蕤是陸氏家族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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