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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閃,問:“三叔母是不是寫信給三叔父了?”
謝夫人劉澹觀察謝道韞的臉色,笑道:“瞞不過你,我確實寫了信給你三叔父,看來你三叔父認為你不適合留在建康——元子,沒辦法,我也幫不了你,最主要的是那陳操之傾心於陸氏女郎,不然的話,你與他情投意合,我必竭力成全,現在呢,當斷則斷吧。”
謝道韞神色如常,道:“三叔母誤會我了,我沒有要嫁給陳操之的意思,既然三叔父、三叔母都要我去烏程,那我就去吧,不過阿遏近日要回建康,待見過阿遏,侄女再與三叔母啟程可好?”
謝夫人劉澹道:“好,我知道我家元子是最有決斷的。”
謝道韞笑道:“三叔母莫要誇我,我會難為情的。”
謝夫人劉澹伸手來彈謝道韞臉頰,笑道:“會難為情嗎,彈一下看,臉皮薄不薄?”
謝道韞躲開,說道:“今日未敷粉,彈著會痛,明日塗抹得厚厚的任憑叔母彈。”
謝夫人劉澹道:“你又要男裝外出?讓你四叔父知道會責罵你的。”
謝道韞道:“過幾日就要去烏程了,且讓我扮幾回男兒,三叔母幫我擔待一些嘛。”
謝夫人劉澹道:“好,我替你擔待著,讓大才子祝英臺再風光幾日,然後就隱居東山去了。”
……
夜裡,謝道韞以祝英臺的名義給袁通袁子才寫了一封信,次日上午派人送至袁府交給袁通,袁通覽信後冷笑不止,即命駕出門去見諸葛曾和溫琳,三人在酒肆飲酒商議了一番,計議已定,由袁通給那祝英臺寫了一封回帖,當日傍晚送到了烏衣巷謝府。
謝道韞叮囑了門房執役,有送交祝英臺的書帖立即呈給她,謝道韞在窗下看罷袁通的書帖,即提筆又書一帖,命府役持信前往顧御史府交給陳操之。
這日王獻之來訪,陳操之正與王獻之討論書法和繪畫,接謝府來信,展信看罷,便書一回帖讓來人帶回交給祝英臺,見王獻之朗朗地望著他,便道:“吾友祝英臺邀我四月初八在瓦官寺與其辯難,推辭不得。”
王獻之道:“天闕山雅集,祝英臺一舉成名,但一個月來他婉拒了數次清談聚會,似乎不願與人交往,與其有來往的似乎只有陳兄了。”
陳操之道:“京口徐仙民、吾鄉劉尚值與祝英臺同為吳郡同學,都有往來。”
王獻之道:“四月初八佛誕,去瓦官寺既能看到陳兄與顧兄的壁畫,又可旁聽陳兄與祝兄的辯難,幸事也。”
王獻之離去後,陳操之獨自對著謝道韞的書帖沉思——
顧悅之、顧憫之、顧愷之,還有徐邈夫婦今日去小陸尚書府赴宴,陸始、陸納兄弟還請了尚書僕射王彪之、侍中張憑作陪,以示從此以後顧、陸二氏盡釋前嫌、重修舊好。
馮凌波是女眷,由陸夫人張文紈在內院款待,馮凌波見到了陸葳蕤,昨日在清溪門遭遇陸禽,陳操之倒不在意陸禽的無禮,只是擔心陸葳蕤受到其二伯父陸始的訓斥,託馮凌波代致問候——
陸葳蕤含笑道:“致語陳郎君,我一切都好,四月初八佛誕日能去瓦官寺看顧郎君為維摩詰菩薩開光點睛。”
昨日陸納回府,並未訓斥女兒陸葳蕤,只是讓她近期莫再外出,下月則不禁。
陸葳蕤明白爹爹的意思,下月陳操之就去了姑孰西府,她才可以隨意外出,當時心裡還是很難過的,繼母張文紈為她求情,陸納答應四月初八佛誕日可以去佛寺進香隨喜。
陸葳蕤心想:“陳郎君二月十二入建康,這一個多月來我一共見了陳郎君十七次,這已經是非常難得了,這是我最快活的日子,豐厚而甜蜜,好似一個大寶藏——陳郎君即將入西府,他要為家族奮鬥、為他自己、也為與我的三年之約而努力,我一定要等到陳郎君來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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