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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陳操之的嘴唇,雙唇相接,暈眩襲來——
聽得短鋤在船頭揚聲道:“小娘子在艙中。”又低聲道:“蔡管事在岸上問話呢。”
陸葳蕤離開陳操之火勢的唇,理了理髮髻,摸摸臉頰,發燙的,羞澀一笑,彎腰走到船頭,朝岸上的蔡管事說道:“我坐船玩一會,很快就回來。”又回到艙中與陳操之親密,簡直不想分開。
老艄公慢慢地搖著櫓,那竹篷船逆水行舟,不進亦不退。
過了大約一刻時,蔡管事又喚道:“小娘子,要用早餐了,用罷早餐還要趕路呢。”
陸葳蕤與陳操之耳鬢廝磨,坐直身子定定地看著陳操之,忽然滿眼是淚,說道:“真不想與陳郎分開——”
陳操之使勁吻了她一下,說道:“我也是,我們一定能在一起的,三年之約,絕不相負。”
老艄公將船駕回下游河岸平坦處,陳操之扶著陸葳蕤上岸,蔡管事和幾名陸氏私兵看到陳操之,目瞪口呆,他們都認得陳操之,也知葳蕤小娘子常與陳操之私會,沒想到陳操之竟出現在這裡。
陸葳蕤三步一回頭,依依不捨,相見時難別亦難。
陸氏車隊啟行,陳操之騎在馬背上,望著車隊迤邐遠去,這才帶轉馬頭,與冉盛返程,傍晚時分回到建康顧府,陳尚已等候多時,要陳操之去見會稽王。
顧愷之問知陳操之在曲阿見到了陸葳蕤,他也很高興,又道:“昨日午後謝幼度與祝英臺來訪,我就說你去追趕陸小娘子去了。”
陳尚對陳操之道:“我昨日對會稽王說起你不能赴宴,會稽王問何故,我別無託辭,也直說了——”
顧愷之道:“子重與陸小娘子之事盡人皆知,說子重去追趕相見又何妨,這正是子重有情有義之舉。”
陳尚又道:“會稽王聽罷,就說今日單請大陸尚書和十六弟,看能否說服大陸尚書允婚。”
顧愷之喜道:“會稽王肯出面,那子重與陸小娘子婚姻有望了。”
陳操之笑了笑,心知沒這麼容易,匆匆沐浴後便隨三兄陳尚去司徒府,也不用通報,徑直去雅言茶室,卻見陸始已先至——
陸始見到陳操之,臉色登時就變了,傲然不睬,對會稽王司馬昱道:“大王,無他事,僕告辭。”振衣而起,便即離去。
司馬昱見陸始這般態度,心知無法勸說,對陳操之道:“操之,你與陸氏女郎之事,本王亦無能為力,愛莫能助啊。”
陳操之躬身道:“足感大王盛情,操之感激不盡。”
司馬昱也就不再提陳操之的私事,就土斷檢籍及並官省職二事與陳操之密談良久,又道:“操之明年回朝中任職如何?或是太子洗馬或是中書舍人——”
太子洗馬和中書舍人都是七品官,屬清貴之職。
陳操之道:“大王,操之還想在軍府歷練幾年,在軍府更能為朝廷效力。”
司馬昱明白陳操之的意思,微笑點頭:“那就過幾年再回朝中,從縣、郡長吏做起。”
陳操之道:“此番土斷,還要大王鼎力支援,土斷檢籍成功,財阜國豐,可保江東三十年太平。”
司馬昱總內外眾務,常感國庫空虛,臺城宮闕年久失修,想重建朝堂大殿都有些捉襟見肘,若土斷能增加國家賦稅收入,自是樂見其成,而且這是由桓溫發起的大土斷,且看桓溫如何與三吳士族較量,當即道:“朝廷此次賦予土斷司極大的權力,對犯禁的無論王侯貴戚,可即申請廷尉查辦。”
陳操之離開司徒府時已是亥夜時分,與三兄陳尚和冉盛回顧府,顧愷之道:“子重,我叔父要見你,張侍中也在,等候你多時了。”
陳操之便去拜見顧愷之的叔父顧憫之,又向張憑張長宗見禮,這二人分別代表吳郡顧氏和張氏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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