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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眾人皆醉我獨醒

如此,謝道韞就開始了軍府生涯,按慣例,桓溫對新闢的掾屬要單獨召見密談,一是以示重視,二是瞭解該掾屬的才識和志趣,謝道韞也概莫能外,她來軍府的次日傍晚,桓溫派人召祝掾入將軍府長談——

從建康來姑孰之前,謝道韞想到了很多應付各種尷尬場面的對策,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條,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一個女子,夜入將軍府單獨見桓溫難免心下惶惶,當即辭以初來軍府,水土不服,身體不適,改日再拜見桓公——

桓溫得侍從官回報,捻鬚而笑,心道:“果然是女子無疑!罷了,我也不讓謝才女為難了,我要重用陳操之、要與陳郡謝氏保持良好關係,就得刻意維護謝道韞的男子形象。”

桓溫對他的軍府出現一個女子幕僚並不覺得違禮犯制,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桓溫既敢說出“大丈夫不流芳千古,便遺臭萬年”之語,又豈會忌諱這些,他想的是如何對陳、謝之間的關係加以巧妙利用,以達到他拉攏南渡豪門大族的目的。

謝道韞託病支走將軍府侍從官之後,即把謝玄、陳操之請來商議對策,陳操之就在毗鄰,先到了,聽了謝道韞所言,微微一笑,說道:“亦無妨,桓公召見新來的掾吏是慣例,英臺兄從容應對便可——”頓了頓,又道:“下次桓公再召見,我與你一道去吧,要不就阿遏陪你去。”

謝道韞“嗯”了一聲,問:“可以嗎?”

陳操之道:“就以奏事為名,你、我、阿遏三人不是將助桓公推行大土斷嗎,要稟報的事也多。”

謝玄匆匆趕到,問明情況後也認為無妨,三人正說話間,陳操之的屬吏左朗領著將軍府執役到祝掾寓所來了,說靜姝娘子請陳掾入府教授豎笛。

陳操之很不願意見到那個“我見猶憐”李靜姝,但既然答應教授其豎笛,就還得盡老師的責任,拒絕只會激起李靜姝的怨氣,何必在桓溫枕蓆間樹敵,敷衍可也,當即辭了謝道韞、謝玄姊弟,隨府役入將軍府——

陳操之走後,謝道韞問謝玄:“阿遏,靜姝娘子是誰?桓公之女?”

謝玄笑道:“桓公女尚幼——阿姊難道未曾聽說‘我見猶憐’李勢妹嗎?”當即把陳操之在姑孰畔與李靜姝的遭遇一一說了。

謝道韞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搖頭道:“實未想到‘我見猶憐’性情這般乖戾,子重謙謙君子,卻遇到這麼一個不講理的,虧他忍受。”

謝玄說了一句:“李靜姝容貌極美——”

謝道韞道:“阿遏擔心子重見色起意自食惡果?若子重是此等人,如何能與我姊弟交往數年!”

謝玄笑道:“還是阿姊深知子重,我倒不是擔心子重亂性,但那李靜姝甚是纏人,動輒以亡國之人自居,似無忌憚,子重若處置不當,恐受其累。”

謝道韞道:“郗嘉賓不是代子重向桓溫稟明瞭嗎,子重不日將巡檢大土斷,少與李靜姝相處,她又能如何!”

……

陳操之帶著黃小統隨府役入將軍府,先去見桓溫,桓溫問起謝道韞之病,陳操之答道:“祝掾是中了些暑氣,我讓她多飲茶、食綠豆粥,不妨事的。”

桓溫點點頭,略說幾句,便命婢女領陳操之去內庭見李靜姝,陳操之道:“桓公,我夜入內庭,恐不大方便,就請李娘子出來,就在側廳教授吧。”

桓溫目視陳操之,哈哈一笑,說道:“陳掾事事謹慎哪,昔者阮步兵之鄰家婦有美色,當臚酤酒,阮與王安豐常從婦飲酒,阮醉,便眠其婦側,其夫始殊疑之,伺察,終無他意——此可謂名士放曠通達乎?”

陳操之心道:“我不是阮籍,李靜姝更不是賣酒婦,你桓郡公有那麼好的耐性,先疑後察?”當即言道:“阮步兵固外坦蕩而內淳至人也,然後世流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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