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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盈眶,待陳操之吹畢,伸手覆著陳操之的手背,柔聲道:“陳郎思念母親了嗎?”
陳操之道:“我很快活,我終於可以娶葳蕤為妻了,這是我母親一直盼望的事,可惜母親看不到了!”
陸葳蕤沒再多說,只是緊緊拉著陳操之的手,身子輕輕偎依著,兩個人就這樣立了好一會——
波光月影,颯颯風來,寒浸肌骨,陳操之察覺陸葳蕤身子微微顫抖,手也有些涼,便道:“葳蕤,夜深寒重,我們回去吧。”
陸葳蕤低聲道:“陳郎,你抱我一抱,就不冷了——”聲音細若蚊鳴。
陳操之將柯亭笛擱在足邊一塊青石上,拉著陸葳蕤走到湖畔一株古柳後,伸雙臂將陸葳蕤攬在懷裡,這美好的身體豐若有餘、柔若無骨,胸前雙峰顫顫起伏,小腰圓臀,曲線有致,伏在她懷裡卻是處處熨貼,兩個人不自禁的口吻相接,唇舌互渡,交流愛意——
良久,陸葳蕤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勉強推開陳操之,臉兒紅紅道:“陳郎,我該回去了。”
陳操之微微躬身,低笑道:“你可害人不淺。”
陸葳蕤早有察覺,臉紅得要滴血,小聲安慰道:“快了,快了,就明年——”
陳操之明白葳蕤的意思,是說明年就應該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話倒是不錯,很可期待,只是今夜難熬啊。
陳操之送陸葳蕤回鎮上,步行跟在車邊,陸葳蕤這時平靜下來了,從車窗裡對陳操之道:“陳郎,道韞姐姐送了什麼生日禮物給你?”
陳操之道:“有個錦盒,尚不知何物。”
陸葳蕤輕笑道:“那趕緊回去看。”
陳操之道:“不急,是我的總是我的。”
陸葳蕤抿唇一笑,問道:“陳郎方才有沒有想道韞姐姐?”
陳操之心微微一提,再純美如仙的女子也是會有妒意的吧,搖頭道:“方才心全塞滿了。”
陸葳蕤暗笑,問:“為什麼等下又會空了,可以容納別的?”
陳操之老老實實道:“我也不明白,就是覺得葳蕤和道韞都是我的親人。”
陸葳蕤適可而止,柔聲道:“我明白的,這也是天意,我不能獨佔陳郎,你看這幾年我們都不能在一起,我必得與道韞姐姐分享——”
陸葳蕤覺得“分享”一詞可笑,不禁笑出聲來,又道:“我喜歡陳郎君,就要為陳郎君著想,就象道韞姐姐那次說的一樣,願意看到陳郎心願得偕,我也一樣。”
陳操之心下感動,這樣的好女子遇到一個已經足夠,卻能姻緣雙定,真覺得自己會無福消受,只有努力了。
送陸葳蕤回到鎮上,又與陸夫人張文紈閒話半晌,陳操之轉回梅龍湖畔下榻處,問小嬋,謝道韞送來的錦盒何在?小嬋將錦盒捧至,陳操之開啟錦盒,先是見到一封書帖,展開一看,正是謝道韞流麗清暢的行書體——
“知君嚴裝已辦,發邁在近,日月將盡,行有伴列。念長路悠悠,而君是踐;冰霜慘烈,而君是履。惟妾悠悠離別,無因敘懷。瞻望踴躍,佇立徘徊。詠萱草喻,消兩家思,割今者恨,待將來歡。臨別叮嚀,拳拳在唸,臨書惓惓,不盡欲言。夫君千秋,妾身恭賀,附將微物,聊表情思。”
陳操之覽信微笑,前日他偶戲道韞,要她稱呼夫君,她忸怩不肯,卻在信裡這樣稱呼了,再看錦盒中物,有玉佩一對、布履一雙、帛書一卷——
小嬋取出布履來看,笑道:“這是道韞娘子親手縫製的呢。”
陳操之從沒見過謝道韞做女紅,她那樣的女才子讀書來不及,應是不甘心於在筐篋間耗費時間的吧,說道:“也許是讓僕婦幫著做的吧,我且試試,合不合腳——”
小嬋仔細看了看布履上的針線紋路,說道:“這是道韞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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