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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腰肢道:“三叔母,萬萬不可,陳子重既與陸葳蕤談婚論嫁,這時再問他這種事,豈不是讓人看輕——”聲音轉低,“而且即便問了,又能如何呢!”說罷幽幽一嘆,如婉轉簫音嫋嫋消散。
謝夫人劉澹笑眯眯地朝坐在一旁的謝安拱手道:“安石公,在下不辱使命,現在該你了。”
謝道韞愕然抬頭,看看三叔父謝安,又看看三叔母劉澹,這兩位長輩怎麼象是聯手來算計她的!
謝安搖了搖蒲葵扇,說道:“阿元,叔父有一言,婚姻大事,佳偶難得,陳操之與你可謂是情投意合,你若與他相伴終生,豈非美事!等下操之來此間,由叔父試探於他,若他對你有意,叔父就為你作主,把許配給她,如何?”
謝道韞見三叔父也這般說,急得不行:“三叔父,你千萬不要為難侄女,也莫要為難子重。”
謝安氣定神閒道:“我陳郡謝氏的女郎豈是以勢逼嫁之人,叔父不會讓你為難,更不會讓陳操之為難,那陳操之坐擁雙美,又有何為難乎!”
“啊!”謝道韞驟聞叔父此語,狹長眼眸都瞪大了,這怎麼可能,陳操之怎麼可能同時把她和陸葳蕤都給娶了,娥皇、女英,那只是傳說,而且舜是帝王,秦漢以來,周禮大行,無論士庶貴賤,妻子都只能有一個,妾則任取,陸葳蕤當然不可能為妾,她陳郡謝氏女郎也斷無給人作妾的道理,三叔父也絕對明白這一點,為何還會這麼說呢?
謝安道:“此事叔父會為你安排妥當,既不會讓你對陸葳蕤心懷歉疚,也要讓你心願得偕,而且這更對陳操之有益,幫助陳操之,這不正是阿元所盼望的嗎?”
謝道韞不知三叔父怎麼能做到這一步,三叔父的睿智非她所能及。
這時,侍婢柳絮來報,陳郎君和瑗度郎君到了。
謝夫人劉澹對謝道韞笑道:“你看多巧啊,咱們這邊計議初定,陳郎君就到了,豈不是天意。”
謝道韞趕緊起身,羞怯道:“那侄女暫避一下吧。”說罷,碎步入隔室去了。
陳操之跟著謝琰進到謝道韞的書房,拜見謝安,又聽謝琰向坐在一邊的那個大臉濃眉的端莊婦人行禮,口稱母親,陳操之去年在瓦官寺便見過謝安夫人,當即也趕緊行禮。
謝安先問陳操之、謝琰覲見皇帝之事,聽到桓溫被皇帝司馬昱一句“某在斯”弄得悶悶不樂,不禁大笑,說道:“皇帝亦有能,畢竟是清談名手,桓公不能敵。”
說及謝玄,陳操之道:“幼度此番平蜀有功,必有升遷,他何時能回建康?”看到書案上有很多書冊和信札,而且頗顯陳舊,不免有些奇怪。
謝安道:“阿遏在信裡說將於下月上旬解送司馬勳及其黨羽至姑孰,亦將回建康省親,還有,阿遏已與桓右軍女訂婚,將擇期完婚。”
陳操之喜道:“那要恭喜幼度了,我已大半年不見到他了,我大約下月中旬起程回錢唐,應該能與幼度一唔。”
謝琰也看到了書案上的陳舊的書冊和書帖,問謝安:“大人,這是哪裡的書帖?”
謝安道:“這是阿元翻箱倒篋找出來的汝伯父諸人與豫州諸將的書信,這些是兩淮州志,阿元在搜玄鉤沉,整理以備參考。”說著拿起案上那一沓關中藤角紙遞給謝琰。
謝琰一聽父親這麼說,立即就明白了,接手略看幾眼,即轉遞給陳操之道:“子重兄,這個對你最有用。”
這關中藤角紙還是陳操之送給謝道韞的,謝道韞已用其清麗暢達的的行書小字滿滿的寫了十餘張,既有對豫州諸將的介紹,也有對中原百姓為避戰亂南遷江淮的記載,對那些流民帥、大族宗部記錄尤悉——
陳操之看了半張紙就明白了,謝道韞收集這些資料都是為他準備的,彼時資訊匱乏,不象後世那樣有圖書館甚至百度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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