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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徵西將軍、督荊、雍、交、廣、湘五州軍事,桓衝原來的江州刺史一職由桓石秀繼任,現在司州已收復,桓伯道亦將赴洛陽任司州刺史,繼續領北府兵,負責營建洛陽,將行遷都之事,又以沈勁為州司馬兼河南郡太守,沈赤黔升任五品翼衛將軍,駐守鞏縣,然因南康公主薨,所以桓熙尚未赴任,又以桓公次子桓濟為丹陽尹,還有幷州刺史桓石虔,桓氏一門,權勢熏天,而且待南康公主葬後,桓大司馬求九錫,朝廷亦不能阻之,子重因北伐立下大功,桓公表奏朝廷以子重為冀州刺史、平北將軍、假節,但實際詔命卻加上了都督冀、並、幽、平四州軍事,假節也改為持節,子重可知其中奧妙?”

都督冀、並、幽、平四州軍事,等於是總領河北軍事大權,權力凌駕於其他三州刺史之上,而且一般州刺史都是假節,陳操之卻是持節,假節和持節都是代表皇帝行使權力,假節是戰時可處死無官職之人,而持節是戰時可處死二千石以下官吏,桓溫是假黃鉞,戰時可殺節將,權力等同於皇帝了——

陳操之心裡很清楚,皇帝司馬昱授予他更大的權力,固然是為了向他示恩,但也未嘗沒有以此來讓桓溫對他起猜忌的用意,桓溫現在獨攬軍政大權,北伐成功,聲望如日中天,晉室已岌岌可危,只有陳操之是其中的變數——

陳操之點頭道:“我明白。”又問:“幼度任何職?”

謝琰道:“幼度為兗州刺史,現在的兗州不是以前的僑兗州,已失去了拱衛建康的重要性,作為丹陽尹的桓濟倒是掌控著建康的命脈,還有,壽春的袁瑾亦臥病,豫州刺史一職必是桓大司馬想要得到的。”

陳操之與謝琰密議良久,至亥夜方散,謝琰等人就在刺史衙門後的館驛歇宿,陳操之在謝琰的館驛前小立片刻,便有二人近前,當先那纖瘦者一拱手,低聲道:“陳郎——”抬起頭來,狹長的雙眸如盈盈秋水、如暗夜星辰,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另一人也見禮道:“婢子因風見過陳郎君。”卻原來是謝道韞的貼身侍婢因風,因風身量較一般女子高大一些,勉強也能扮作男子,就一路服侍謝道韞到此。

陳操之低聲笑道:“又見英臺兄,喜何如之。”挽了謝道韞的手,往外便走。

謝道韞忙問:“這是去哪裡?”

陳操之道:“我沒住在刺史衙門,在銅雀苑北的冰井臺那邊。”

謝道韞笑道:“立中天之華觀兮,連日飛閣乎西城;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便與陳操之攜手出了刺史府。

黃小統已得陳操之吩咐,命人駕了馬車來迎,謝道韞問陳操之:“此去冰井臺有多遠?”

陳操之道:“大約三里遠近。”

謝道韞道:“今夜月色甚美,我願與子重緩步當車,賞月敘懷。”

陳操之一笑:“甚好。”便與謝道韞十指相扣,往城西漫步而行。

謝道韞仰頭看著天上圓月,輕笑道:“這月亮與江東之月有何相異之處?”

陳操之答道:“月是故鄉明。”

謝道韞莞爾一笑,心情非常愉悅,三千里遠來,四十多個日日夜夜,顛簸甚苦,身子骨都象散了架似的,往常在途中這時已經睏倦入睡了,但今夜卻是精神煥發,與夫君陳操之攜手步月,彷彿往事重現,在吳郡求學時小鏡湖畔春風沉醉悠然散步的情景同時湧上二人心頭,不禁相視一笑,莫逆於心。

黃小統等百餘扈從前前後後護衛,命行人退避,從刺史衙門至冰井臺的長街就好似只剩陳操之與謝道韞兩個人,除了黃小統和因風,其他人不知道這個青衫文吏是誰,是陳刺史在江東的好友?

謝道韞向陳操之說了陳家塢的近況,她清楚陳操之關心什麼,著重說了小伯真和小芳予的可愛趣事,兩個小娃娃都快八個月大了,還沒見過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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