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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羅山、信陽等地則劃入楚山防區。

楚山兵馬太有限了,同時徐懷對淮王府缺乏基本的信任,與壽州相接的潢川等地,非但沒有急於恢復縣治,甚至都沒有單獨設立更高一級的都巡檢司。

徐懷只是在羅山都巡檢司的轄下,在潢川設立幾處巡檢司,監視淮河以北的敵軍有可能從淮川以西、潁口附近渡淮。

今年冬季形勢進一步嚴峻之後,徐懷甚至還下令撤消潢川等地的屯寨,組織所有民眾都疏散到羅山新城以西的腹地,以免遭受不必要的損失。

潢川境內,可以說是盡成荒野。

徐憚、蘇蕈要回襄城覆命,離開壽春之後,一路策馬西行,入夜後也不停歇。

後半夜時風雪大作,人能扛得住,但要考慮胯下的戰馬也很是吃不消,徐憚、蘇蕈他們途中遇到一座院牆大片倒塌的殘廟,便帶人停下來躲避風雪,

眾人撿拾枯枝,在頹敗不堪的廟殿裡點起篝火,燒了熱水,拿肉脯、麥餅充餅。

徐憚不管輪替守夜的事,都交給蘇蕈安排,他和著衣甲,靠著土牆小憩,不一會兒就酣聲大作。

叫蘇蕈推醒時,徐憚聽到呼嘯風聲中隱約夾雜著馬蹄聲,人數還不少,看殿中先醒過來的眾將卒皆一臉緊張的手持刀刃,他反手抓住靠牆而立的長槊,怒目瞪了蘇蕈一眼,說道:“敵軍都摸過來了?你是怎麼安排值夜的?”

“派石齊守在河灣林子裡作暗哨,卻不知怎的,現在還沒有回來……”蘇蕈說道。

“興許叫虜兵摸了去了,”一人湊過來低聲說道,“虜兵潛伏摸人特別賊,稍不注意就會著道!”

徐憚伏地聽辨徑直小廟而來的馬蹄聲,咬牙恨道:“胡人正靠近過來,但沒有戒備,石狗子應該沒有被他們捉住——定是在林子裡偷偷睡過去了,這次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虜兵沒有防備,我們可以趁其不備,往西突圍而走!此地距離羅山,也就四五十里地,”蘇蕈見徐憚有所猶豫,說道,“石狗子沒有落到虜兵手裡,他自己會想辦法突圍的!”

“他沒有馬匹在身邊,還他媽在樹林裡睡大覺,行蹤一旦暴露,他從哪裡去逃?”徐憚搖了搖頭,毅然說道,“帶上馬,我們去跟石狗子會合!”見蘇蕈有所猶豫,輕蔑問道,“怎麼,這夥虜兵是從河灣那邊過來,那邊還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馬在,你心虛了?”

“你少瞧不起人!”蘇蕈氣道,“我手中刀,未必比你少殺敵!”

他們趕往壽春路上,也遭遇到敵軍渡過淮河刺探的斥候,但都是數人或十數人一股,他們當然不懼,要不是有送信重任在身,他們都不介意收割幾顆頭顱回去領功。

而此時往小廟靠近過來的敵騎,約有上百匹馬,應是半支百人騎隊。

這百人騎隊並沒有保持足夠的警戒,就往小廟接近過來,但這不是什麼好訊息。

這意味著這支騎隊,不是赤扈人的斥候兵馬——赤扈騎兵已經大規模渡過淮河了,這支騎隊應該是先行兵馬,只是沒有預料到荒無人煙的野外,會有他們這麼一支小股精銳存在罷了。

現在趁著敵軍沒有防備,他們直接往西突圍,應該還是從敵軍縫隙間鑽出去的,但要先往北跟石齊會合,再往西突圍,當中哪怕耽擱小半個時辰,都有可能叫人數遠遠超過他們的敵騎,聞訊從四面八方合圍過來。

當然,徐憚都這麼說了,年輕氣盛的蘇蕈也說不出棄石齊不顧的話來。

徐憚著蘇蕈領著數人暗中將銜枚戰馬、馱馬牽出,他帶著五名好手埋伏早就塌了一扇的廟門後——也是虧得他們夜宿殘廟的痕跡被大雪蓋住,甚至塌坍的院牆也積了厚厚一層雪,看不出缺口多大、多高,虜兵靠近廟門前,沒有都直接闖進來。

此時天光已然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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