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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連這點都沒有搞明白過來吧”
“……”朱沆只是苦笑,他不當這個監軍,還不知道天雄軍是如此的千瘡百孔,但是天雄軍三四萬人馬還在堅持作戰,他又怎能這時候去綢繆後計
當然,徐懷都自承他就是夜叉狐,朱沆也清楚他說所謂“唯死爾”之類的話觸動不了他什麼。
閉目想了一會兒,朱沆只是自欺欺人的說道:“胡虜不善步戰,兵甲也談不是堅利,待勝德門清通,天雄軍大股兵馬能夠進入空曠地帶結陣作戰,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但願如此!那就讓七叔陪朱沆郎君去前陣視看。我在城牆守到現在,要抓緊時間眯上一會,就不陪朱沆郎君了!”
徐懷想勸朱沆早謀後計,要是朱沆願意配合,很多事情將更方便,但很顯然朱沆有他的堅持,這時候不可能跟他思謀脫身之策。
徐懷使徐武坤陪同朱沆去前面的對峙戰場走一趟,他轉身走去駐院。
片晌後,朱芝從後面追過來,神色拘束的問道:“倘若沒有援軍過來,葛懷聰是不是真無可能從勝德門突圍出去”
朱沆有著效死社稷的氣節,不可能此時就綢繆脫身之計,朱芝卻是差他老子太多。
當然,徐懷這時候卻是需要朱芝的貪生怕死。
徐懷站在拆去門板的院門前,看向朱芝,淡然說道:“也不能說一定就不行,十之一二吧!”
“……那,那個,那個什麼來著……”朱芝吞吞吐吐半天,都在喉嚨眼裡打圈的話,卻始終沒有吐出來。
“少公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徐懷說道,“蔡系勢強,對王稟相公以及靖勝軍舊人屢動殺念,我等不得不千方百計掩人耳目,誘蒙蔡系奸賊。以往事事都刻意粗鄙,難免對少公子多有不敬,還請少公子海涵——昨日嶽海樓有句話沒有說錯,我便是料定此次北征伐燕必遭重挫,蔡鋌狗賊在朝中也難再像以往那般蹦躂,才敢以真身示人的!”
“倘若——我是說倘若、假如、如果啊,要是後續之事確如你所說,援軍未至,天雄軍又能從勝德門殺出,我們當如何脫身”朱芝雖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他觀望兩天,天雄軍的表現也確實叫人失望,咬牙問道。
“我們此時就綢繆脫身之策,要是叫朱沆郎君知曉,怕是會訓斥我們吧”徐懷問道。
“我就問問,也不會事事都與我父親說。”朱芝說道。
“從北城牆往北,不到兩千步就是武周山的崎嶇山嶺,”徐懷說道,“我這麼說,少公子應該明白我昨日為何謊稱令箭是王番郎君所授,以及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控制這附近區域的用意了吧我對你父親的為人素來敬重,謊稱令箭是王番郎君所授,實是擔心你父親太拘泥‘效死社稷’之想,而不知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沒柴燒——少公子你覺得我們是應該唯死一戰,而是先留住青山”
“劉世中、蔡元攸等狗賊連援軍都不敢派來,我們此時就算有效死之志,也不抵用啊——還,還是留住有用之身,晶後才能繼續對朝廷效命。”朱芝磕磕巴巴的說道。
“少公子能這麼想,可謂是俊傑,”徐懷說道,“朱沆郎君身邊有呂文虎相隨足以護庇周全,少公子可帶其他人手去解忠那裡督戰。一旦葛懷聰起念想獨逃,我們能否及時勒令解忠等人聽從監軍使院的命令列事,將決定大家能否從北城牆安然脫身。要不然,僅憑監軍使院兩百院卒,我縱然有三頭六臂,也未必能安然護送朱沆郎君與少公子及時避入武周山中的……”
“行,我這便向我父親請命,領人在那裡督戰!”朱芝說道,“我對督戰之法不甚熟稔,但有不到之處,你派人過來跟我說便是!”
徐懷亮出懷中令箭,說道:“在成功脫身之前,少公子只要假意遵從這枚令箭行事,我便有七八成把握安全護送朱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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