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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通道南下。
從時間線上推算,這次為朝野寄以厚望,雲集於嵐州的將吏幾乎人人都以為勝券在握的伐燕之戰,極可能會敗得一踏糊塗。
然而這些他卻無法說出口。
他只能先將這些煩人的雜念摒除出腦海,用大手抓住柳瓊兒身後那兩瓣豐翹,將她壓到牆壁上,低頭往那誘人檀唇吻去,說道:
“我覺得還是不能先放過你……”
“唔!嚶!”
柳瓊兒終究使不出力氣來,身子貼在徐懷的懷裡,感受到他雄健寬廣的胸懷,自己的氣息卻先亂了,在徐懷的手往她衣襟裡伸進來時,才好不容易掙扎開,嬌媚的瞪眼盯住徐懷,嗔罵道,
“你這是跟誰學壞了竟然知道欺負人啦!你放開我,我還要去準備晚膳。王稟相公出身貧寒,不是講究人,王番在域外也吃盡辛苦,應該不會太講究,但朱沆父子卻不是好伺候的。你以為鄭屠、周景那兩個莽貨才做好這些事”
“理他們作甚!今晚上宰兩頭羊就是厚待。誰他娘敢嫌東嫌西,小爺就直接掀桌子,誰的臉都不給,叫他們知道見識一下什麼叫‘天下只有起錯的姓名,斷沒有起錯的諢號’,”徐懷不放柳瓊兒走,抓住她的手坐到窗前,說道,“陪我說說話……”
“好吧,晚膳的事我不去管,等會兒看你怎麼發脾氣,”
柳瓊兒坐到徐懷的大腿上,過了片晌,見徐懷定睛看著窗外的庭院走神,卻沒有說話,側過身來,抱住他的頭貼自己的胸脯上,柔聲問道,
“你還是擔心這次伐燕會失利”
“我有很強烈的預感,伐燕一戰我們會敗得很慘,卻死活看不出最大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徐懷哀聲說道,“我怕自己任性,將大家的性命也害了啊!”
“不會的,桐柏山那麼兇險,你都帶著大家一一化險了,”柳瓊兒柔聲安慰道,“要不,我這次也女扮男裝,跟你們一起出徵,或許有可能幫你看出一些蹊蹺來”
徐懷就是守規矩的人,要是打順風仗,他不憚直接將柳瓊兒帶身邊,但伐燕一戰註定凶多吉少,大軍在敵境被打潰,他與徐心庵他們都不知道能不能順利脫身,怎麼可能帶柳瓊兒去冒這個險。
他都考慮讓鄭屠留下來,不隨他們北征。
“咳!”鄭屠探頭看過來,涎臉笑道,“我看門開著,不礙著你們什麼事吧”
“有什麼事情”徐懷放柳瓊兒站起來,問鄭屠。
“這個朱縣馬讓人過來說諸事都要麻煩我們照應,太過意不去,問能不能將東面幾跨院子臨時讓給他們,他們來安排人收拾打理!”鄭屠說道。
“將東面的跨院都讓他們也好,省得委屈你們去做伺候人的事。”徐懷點點頭,說道。
朱沆攜二子與王番北上,除了自己能在仕途上有所作為,也必然是想著給兩個兒子鍍鍍金,但都不忘貴胃之家的作派,換在其他時候,徐懷定然是瞧不上眼的。
他要是心情惡劣的話,這種破事理都不會去理。
然而在新浮現的記憶片段時,數千皇親國戚及臣僚、子嗣被赤扈人俘虜北上,朱沆無力反抗,卻能選擇絕食身亡,這樣的氣節比那些貪生怕死之輩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徐懷對朱沆也願意給予必要的敬重跟方便。
“我們卻沒有什麼委屈,就怕他們將客氣當福氣,將方便當隨便了,”鄭屠挨著門框又說道,“聽他們說話的意思,還想著立即安排人去將郭君判、潘成虎喊過來——我琢磨了好一會兒,心裡想他們未必就是嫌我們笨手笨腳吧要照我說,我們應該找個機會打消他們這些念想,再說他們未必能在苛嵐城住上幾天,哪裡需要這麼麻煩啊”
“你心眼越來越多了啊。”徐懷說道。
“這不是為爺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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