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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也並非景王;我從來都不曾顧忌過某一個人。”

“不是顧忌某一個人,而是顧忌某一類人”盧雄問道。

徐懷點點頭,說道:“真能決定景王更有勝算的,也不是某一個人,也是某一類人——這麼說可能有些複雜,我們還是從具體說起吧。我雖然在汴梁停留的時間很短,但王相留我在汴梁,汪伯潛、王戚庸等人駁之,其中種種緣由、微妙,王相與盧爺不說,我其實都懂。桐柏山匪亂,我不得不詭計求存。匪亂令桐柏山殘破不堪,男丁十去三四,元氣大傷,我隨王相北上,一個目的就是想著從這注定將必敗的伐燕戰事裡,多收攏些桐柏山男兒返鄉——儘可能的將嵐州蕃民接應南下,也都是為接下來可能持續多年的河淮戰事積攢元氣。我是百般算計,我也能問心無愧,在嵐朔所立戰功,也對得起任何一人,但我的百般算計,在別人眼裡就是居心叵測,偏偏我又是王孝成之子——我敢說張辛、錢尚端對此也一定是有想法的。凌堅、餘珙等部,我安排老卒進去,盧爺你知道我是為守城,景王心胸寬廣,也不會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但在守城事後,張辛、錢尚端能不能認可凌堅、餘珙等部可以絕對為景王倚為嫡系當然,錢尚端、張辛有了替景王爭嫡的心思,會千方百計拉攏凌堅等輩,但又回到最初的問題上來,真正能決定景王更有勝算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某一類人,景王在守城事後,將凌堅、餘珙等輩倚為嫡系,倘若在某一類人眼裡,以為凌堅、餘珙等非不純粹,那是不是就變成我們妨礙景王了”

“你是想借守城戰事,替景王打造一支純粹的嫡系人馬,以為爭嫡之資”盧雄愣怔問道。

“……”徐懷點點頭,說道,“有些事不做,有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傷亡,但有些事做了,就算不管別的人怎麼想,單就錢尚端、張辛二人心存疑慮,負面影響就難以估量。我可以跟盧爺說得更直白一點,爭嫡這事並沒有大家所想象的那麼久遠,甚至都不是可以從長計議的事情,很可能在這一次將赤扈人驅逐出河淮,這些問題就會變得尖銳起來。錢尚端、張辛他們心存疑慮,看上去並不會直接妨礙到什麼,甚至他們都不可能直接跟我們起什麼衝突、矛盾,但只要他們有疑慮,在推動爭嫡之事上就會變得遲疑……”

盧雄明白過來,徐懷要消除的其實是錢尚端心裡的顧慮。

後宮妃嬪甚眾,官家有子嗣十數人。

不管是皇子,還是皇子身邊的人,不可能對那個位置沒有一點想法。

景王及錢尚端也絕不可能是例外。

只是現在太子已立,而官家又寵信端淑皇后所生的三個皇子,其他人就算有想法,也只會深深埋藏在心裡,輕易不敢表露出來。

錢尚端身為景王府翊善,乃是景王府文吏之首,一方面他是景王身邊的近臣,另一方面又是朝廷或者說官家派往景王府規諫、監視景王言行的人。

錢尚端也由此變得很微妙。

他要是希望景王爭嫡,那他就是景王嫡系的嫡系;他要是不希望景王爭嫡,景王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有諫阻之權,從而成為一大障礙。

錢尚端原本對徐懷就有看法,這是明眼人就看得出來的事。

倘若徐懷調數十百餘老卒,安插到守城兵馬之中,是更有利於守城,但在錢尚端眼裡,就是居心叵測。

在守城事後,錢尚端只會勸景王速速返回汴梁。

而凌堅、餘珙等部始終是純粹的,能為景王所倚重、掌握的,錢尚端的心思會不會發生微妙的轉變,會不會想著爭一個從龍之功

徐武江拍著腦門,說道:“這個錢尚端,一路上對你慫恿殿下來守鞏縣都頗有微辭,但見面之後,對你又十分客氣,我還以為他就是一個皮裡陽秋之人呢,沒想到根子出在這裡!”

“守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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