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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也真是難以置信的盯住王典,看他魁梧的身形,也確實與自己有幾分相肖。
他王氏在涇州也是世代將門,但在與黨項人頻繁的戰事裡,戰亡者甚眾,王氏子弟人丁凋零。
在矯詔奪軍事變後,他生父那一代人,王氏嫡支就剩他排行第七的堂叔王舉還存活在世,其時在涇州兵馬都監司任武吏。
不過,徐武磧他們得知在矯詔奪軍事變訊息傳到涇州之後,他堂叔王舉觸怒當前的涇州知州,也是河東經略使劉師中的胞兄、四年前病死涇原路經略使任上的劉世道,動手傷人被擒拿下獄,之後死於州獄的一場火災之中。
之後蔡鋌十數年都在涇原、環慶、鄜延等路執掌軍務,不多的王氏族人為逃避迫害,就隱名埋名舉族遷往異地,徐武磧、蘇老常他們沒有什麼人手,與外界訊息不通,也完全不知道王氏族人的音信。
徐懷沒想到會在應州與音信全無、世人都以為他死於州獄大火的堂叔王舉相見。
雖說十八年前嵐州邊釁,王舉沒有隨靖勝軍增援河東,但靖勝軍作為涇原路的駐泊正軍(禁軍),之前長期主要駐泊在涇州,不要說徐武磧了,周景等人也認得王舉。
他們這時候都是既震驚又欣喜的盯住王典、範雍等人。
“我王舉哪有那麼容易死”
王典一拳輕輕落在徐武磧的肩頭,說道,
“我在涇州聽到我兄長被蔡賊誅殺,就懷疑這事有蹊蹺,本欲趕往河東探知究竟,找劉世道告假時,他卻斥責我鬧事逃軍,還誣我傷人,將我捉入大牢。當時範雍與盧雄趕到涇州報信,他們擔心不想辦法助我從獄中脫身,可能難逃一死,他們便找來一具與我相形的屍體扔入牢室,然後一把火將牢房點著,我才金蟬脫殼苟活下來。當時聽到訊息說你們都返回桐柏山去了,也沒有多想,卻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將王樊救下也帶回去了!”
“盧爺與範質救下七將軍,盧爺之前怎麼不說七將軍就在河東”徐武磧朝盧雄看去,驚問道。
“我與七將軍、範質涇州一別,也是十數年沒有見面,並不知道他們更名改姓藏身太原——也是前次隨相爺離開嵐州,在太原停留兩宿,七將軍、範質找上門來,才得以相認。”盧雄要徐懷、徐武磧、周景他們都進客堂坐下來說話,省得有旁人從院子裡經過,將一些秘事聽入耳裡去。
十數年前,盧雄並不知道蔡鋌等人誅殺王孝成奪取靖勝軍兵權所持密詔壓根就是假的,但就算蔡鋌所持密詔是真,盧雄也知道蔡鋌誅殺王孝成奪取靖勝軍兵權,也與王氏也結下極深的仇怨。這些年來朝廷都預設當年密詔的存在,世人當然不可能知道矯詔之事,但又都猜測王孝成妻兒之死,乃是蔡鋌斬草除根,並非家將劫財害命,便是此理。
王番在朔州從葛伯奕手裡奪取天雄軍的兵權,可謂是光明正大,但葛氏族人心裡怎麼可能不對王稟、王番父子恨得咬牙切齒
王孝成妻兒離奇死於歸鄉途中,盧雄與範雍(範質)當時便覺得事情有問題。
他們無力,也無心替王孝成的妻兒討個公道,但念及舊情,還是匆忙趕到涇州報信,希望王氏族人能早有準備、逃避接下來可能會有的迫害,卻不想他們趕到涇州時,王舉就已經被與蔡鋌交情極深的劉世道捉入獄中。
王舉當時雖然不算大罪,但盧雄、範雍都懷疑蔡鋌有迫害王氏族人的可能,也不敢怠慢,買通獄吏後,偷來一具屍體放入牢房裡縱火燒獄,以金蟬脫殼之計助王舉逃出。
因為當時並不知道蔡鋌所持密詔是假,盧雄、範雍救出王舉便不想再多事。
王舉當時也沒有報仇雪恨的心思,主要還是想著將王氏族人從涇州遷出;範雍也是涇州人士,而且與王舉交情莫逆,怕受懷疑,當然也是急著將家小從涇州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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