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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進衙堂,看汪伯潛、楊茂彥、魏楚鈞三人神色嚴峻的坐在堂上,拱拱手,禁不住緊張的問道:“是否淮西有變,楊相公與魏郎君專程跑西府來?”

“這是靖勝侯進呈陛下的奏章,劉相公你看一下……”汪伯潛將一封奏章遞給劉衍,說道。

劉衍遲疑的接過徐懷送入京來的奏章。

以徐懷的地位,從京襄傳來京中的奏章,若是小事,陛下交辦有司處置就是,若是大事,則應該召諸相進宮商議;倘若更為重大則應該召集廷議,而不是楊茂彥、魏楚鈞拿著奏章悄悄跑到樞密院來問他一個人的意見。

不過,劉衍也不想去追究這裡面的細枝末節,接過奏章就看起來。

開篇自是一通贊賀之辭,劉衍草草看過,很快看到奏章的重點是落在最後:

“……賊虜除徐宿潁三地之外,近年來還在齊東萊州編練水師,所造海船能搏大浪,陛下不可不察。此時有數支虜眾從壽春南襲,以窺江水,甚是膽大妄為,但亦有幾分值得猜疑,陛下當叮囑樞密院及水軍警惕賊虜水師有可能從江口突入,水陸並襲舒池、建鄴。臣徐懷拜上……”

“徐侯擔憂平燕虜王會集結水師從江口殺入,突襲沿江城寨,這確實是令人擔憂的一點,”劉衍見汪伯潛找自己,只是叫他看徐懷上表提醒沿江防禦容易被忽視的盲點,不是有什麼天塌下來的大事,也是鬆了一口氣,說道,“除了水軍在揚、泰等地江水之上多布些烽火哨船——這其實應該早就要做的,樞密院最好傳信淮東多注意海上的動靜……”

說到這裡,劉衍無意瞥了一眼奏章所署的時日,驚出一身冷汗,眼睛掃向汪伯潛、楊茂彥、魏楚鈞三人,忍不住有些顫聲的問道:

“徐侯此函乃八天前所書,是近日才送抵京中,還是說奏章早就送入京中,此時已經在江口有所發現?”

劉衍半生經歷那麼多風浪,在看清楚徐懷奏章所書日期之後,當然猜到最大的可能是什麼。

他調到京中都坐了四五個月的冷板凳,怎麼可能還拎不清楚,但凡陛下僅僅接到徐懷奏書提醒,有可能緊巴巴叫楊茂彥、魏楚鈞與汪伯潛跑來問他的意見?

再說徐懷就在荊州,攜奏書的信使坐快船趕來建鄴,僅需三天三夜即可。

不管朝中多麼不待見徐懷,但徐懷身為封疆大吏,他的奏書也不是誰都有膽扣留或延誤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奏章早就可能五六天之前就已經送到陛下御案之上,甚至汪伯潛、楊茂彥、魏楚鈞他們都早已知曉這封奏章,但都沒有當回事。

直到徐懷在奏章裡所提醒的事變成血淋淋、殘酷的事實,這才叫他們方寸大亂之際才想到自己的存在。

“我們且不管徐侯這封奏章何時送抵,現在的問題是淮東制置使司清晨剛有信報從靜海縣馳傳建鄴,昨日午後靜海縣有軍民在江畔看到有海船百餘載滿兵卒駛入江口……”楊茂彥神色有些慌亂地說道。

“……”劉衍這一刻直覺背脊骨有一股股寒意透出來。

靜海縣隸屬於淮東路泰州,在靜海縣的東面還有海門縣,海門縣東南角那裡才是長江真正的入海口。

信報從靜海縣傳來,說明虜兵水師大白天從海門縣東南進入長江,至少過去大半天才被人察覺到。

靜海縣在江北,建鄴在江南,兩者之間江水相接約四百餘里,而下游流段的江水遼闊,入冬後水流靜緩,船隊鼓帆逆流而上,也不會太費勁。

“昨天夜裡是什麼風?”劉衍豁然站起來,冷不丁問道。

楊茂彥、汪伯彥皆是一愣,魏楚鈞卻知道劉衍問這話的意思,說道:“未曾在意。”

劉衍一手拽住奏章,走出衙堂抬頭看到院子東南角那株孤零零的老槐樹,就見枝椏上還剩幾片黃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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