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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們可不能說自己是誰,那是違規軍紀要挨訓的——這幾天銅官山這邊出沒的胡狗子多不多?”
寨牆上的丁壯看到兩名京襄騎兵親切的模樣,都一副“我懂你”的神色,趴在垛牆上說道:“靖勝侯與京襄軍就像天兵天將一樣,胡狗子沒有被嚇得屁滾屁流就算膽大的了——這兩天很少看到胡狗子在銅官山附近轉悠了!”
這時候十數騎從山谷後馳出,沒有在下面的坡樑上停頓,徑直往這邊馳來。
兩名正跟寨勇打趣的騎兵,看到來人嚇了一跳,忙跟寨牆上的民壯說道:“我們可什麼都沒有說……”
連夜隨前鋒兵馬穿插到銅陵縣的韓圭,艱難的從馬背上翻下來,走到寨牆前,揚聲說道:“還勞煩牆頭的小哥通稟一聲,我乃京襄路制置安撫使司記室參軍韓圭來訪,還請劉王寨的主人不吝嗇一見!”
“……”史琥沒有下馬,而是在韓圭身邊勒住馬,看著朝陽從遠處的地平線後升起來,在霧氣裡卻顯得蒼白無比。
天宣末年,建繼帝還是景王時,聽靖勝侯徐懷勸諫,前往鞏義接管守陵軍抵禦胡虜,劉師望當時以鞏義縣獄武吏的低微身份相隨,從此之後則與餘珙、餘整、凌堅等人被世人譽為鞏義六將。
劉師望一度執掌皇城司,被視為先帝最為信任之人。
劉壯飛作為劉氏族人,雖然沒有機會目睹,卻沒有少聽人講述當年的風起雲湧。
雖說劉王寨的寨主乃是劉氏族長劉隸,現在寨中守禦也是長公子劉仁美負責,但聽韓圭自承姓名,劉壯飛應了一聲,就飛快的走下寨牆,飛跑趕往寨子東南角而去。
他來到一座土牆圍繞、茅草覆頂的院子前,就見族長劉隸以及長公子劉仁美動作比他還快,已經在他前面走進院子裡。卻見院子裡的正屋大門緊閉,長公子劉仁美跪在大門前,叩頭喊道:“爹爹,先帝駕崩時心裡所念乃是國泰民安,此時京襄來人相請,定是邀爹爹一起召集天下義士驅逐胡虜,恢復我漢人國土,爹爹何故閉門不見?難道爹爹不想著繼承先帝遺志、收復中原了?再者,若非靖勝侯舉薦,爹爹怎麼有機會起微末之間?爹爹常常在孩兒跟前唸叨當年的舊事,為何此時要拒故人於千里之外?”
年邁的劉氏劉隸乃是劉師望的堂叔,此時年過七旬的他鬚髮皆白,站在院中都覺得吃力,拉了院子裡一張條凳坐下,說道:
“那個韓圭前段時間著人來請你出山召集民壯,以防胡虜窺視江南,你當時沒有回應,我覺得也有幾分道理,畢竟這裡面水深著呢,宮裡那位也猜忌你,稍有不慎就會惹來殺身大禍,說不定還會將宗族給牽累了。但是現在什麼情況,虜兵都渡江了,先帝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那點身家,?差點都毀於一旦,劉氏存亡也懸於一線,是誰站出來力挽狂瀾的,還有誰能站出來力挽狂瀾,這都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我年紀大了,也沒有什麼見識,這輩子當過最大的官,也就是在縣尉司統領百餘刀弓手捕賊捉盜,但有些道理,顯然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過了一會兒見屋裡還是沒有動靜,劉隸扶著腰站起來說道:“既然我還是劉氏族長、劉王寨寨主,客人登門,我不能拒之門外。至於你自己想不想露面,你自己決定吧!”
劉隸與劉師望長子劉仁美出寨來迎,韓圭便曉得是怎麼回事。
雖說劉師望等人是京襄能不能取而代之去真正掌握宿衛禁軍的關鍵,但他也沒有指望這次真能請得動劉師望出山。
不見就不見唄,工作要慢慢做,不能操之過急,也不能叫外人覺得京襄操之太急。
韓圭就拉著史琥與劉隸、劉仁美商議前鋒兵馬將依託劉王寨,在銅官山東麓建立營寨,以待後續增援兵馬趕來集結。
劉氏非池州銅陵縣人士,實是建繼帝於襄陽登基,之後又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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