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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等待的過程,其間隱含著某種至理。
面對這和強大的箭術,更關鍵的是他的身旁還有桑桑,夏侯再如何強大,也無法避開那些悄無聲息卻威力強大的鐵箭。
他只能硬抗,只能苦撐,只能不斷地流血,就看寧缺的十三枝鐵箭射完時,他的血會不會流光,他能不能衝到寧缺的身前。
元十三箭速度太過驚人,遠勝聲音傳播的速度,所以只有當它射中目標之後,箭嘯的聲音才會向著斜向兩方傳播。
雁鳴湖西岸的木橋畔,蘆葦驟然搖晃,葉紅魚身上的青色道袍振振飄起,然後她才聽到了那聲箭嘯。
“元十三箭?”
葉紅魚神情微凜。
她在荒原雪崖上以及大明湖哦,見識過元十三箭,她知道這集中了書院二層樓智慧的符箭擁有怎樣的威力。
然而今夜風雪大亂,蘆葦亂搖,箭嘯餘韻裡,她的青衣道袍呼呼作響,她才發現,不過一年時間,寧缺的牙,十三箭變得更加恐怖。
緊接著,雁鳴湖蓮田裡的爆炸聲傳到了雪橋上。
她蹙眉說道:“這又是什麼?”
一聲又一聲的爆炸,一閃又一閃的火光,淒厲的鐵片旋轉尖嘯,夜雪裡恐怖的箭意,讓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蒼白。
她看著東方的湖面,忽然說了一句很令人費解的話:“我死,了。”
陳皮皮和唐小棠一直站在木橋那頭。
他們關注著湖面上的戰鬥,擔心著寧缺和桑桑,沉默無語。
葉紅魚不知道爆炸是什麼,陳皮皮卻是見過小鐵壺試驗的人,但他沒有解釋。
就在葉紅魚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他看著遠方的箭嘯與雷鳴般的火光,神情複雜說道:“我也死了。”
他們現在還完好地站在木橋之上,自然沒有死。
但就在聽到雁鳴湖上傳來的爆炸聲和箭嘯聲時,他們都說了同樣的話。
我死了。
葉紅魚是西陵神殿道痴,陳皮皮更是世間最年輕的知命境大修行者,他們二人是昊天道門最天才最強大的年輕人。
之所以他們會說我死了,是因為他們沉默觀看著戰鬥,確認如果是自己處於夏侯的位置面對著寧缺苦心孤詣十五年、從夏天到寒友,的戰鬥準備最多隻能支撐到此時此刻,便會死去。
風雪城牆上。
葉蘇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洞玄境的修行者,能夠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寧缺,只是那些蓮田裡的爆炸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沒有說話。
作為書院大師兄……他自然知道那些爆炸是怎麼回事,但如陳皮皮一樣,他也不會把小師弟壓箱底的本事告訴別人。
葉蘇望著雁鳴湖方向,沉默了很長時間,緩緩搖頭說道:“寧缺的手段如果用來對付別的修行者,真是必殺之利器,但想用符與箭還有這些奇怪的爆炸便殺死夏侯,依然還是不夠。”
雁鳴湖上的雪漸歇……皇宮裡的風雪還在繼續。
夜雪下的大殿燈火通明,鴉雀無聲,自然更沒有什麼寒蟬鳴叫。
誰都知道長安城裡正在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大殿內外所有人的神情都有些異樣,侍衛手握寒冷的刀柄……警慎地駐守在殿外,太監宮女們低著頭緩步行走,確保腳掌落地時……不會發生任何聲音。
大唐皇帝今夜沒有穿常服,而是穿著明黃色的龍袍……斜靠在軟塌之上,手裡握著卷書在看,卻不知道他能不能看進去。
皇后娘娘坐在榻旁的椅中,往日裡溫婉華貴的面容,今日卻是沒有一絲表情,隱隱可以在她的眼眸深處看到擔憂和惱怒。
大唐國師李青山和御弟黃楊大師,在御榻前平靜相對而坐,今日長安城裡強者雲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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