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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寺的那把火。
即便是隆慶,都不能完全瞭解當時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葉紅魚自然更不知道,她疑惑地看著他。
寧缺輕描淡寫地掩飾說道:“你早就入了知命,山山也入了,陳皮皮師兄多年前便入了,在你們面前,我根本沒有什麼驕傲的資格。”
葉紅魚說道:“我說過很多次,我們與普通的修道者是不一樣的人,知命境對我們來說意義更加重大,因為境界對我們來說,都是戰鬥的手段。”
寧缺說道:“我總覺得你重複了無數次的這種說法,就是在告訴世界,我們兩個就是一樣的人,就像海底一模一樣的兩顆珍珠,天生一對?”
“本來便是如此,我剛入知命境便敢挑戰前任裁決神座,雖然邪時光明神座在他身上留下的傷還沒能痊癒,而你未入知命時便能殺死夏侯,一朝入了知命,便是連番奇遇的隆慶依然不是你的對手。”
她傲然說道:“沒有多少修道者像我們兩個人一樣,隆慶不是,書痴不是,陳皮皮更不是,即便他自幼便被稱為道門不世出的天才。”
寧缺完全沒有想到,葉紅魚竟是對自己言語間刻意的調笑完全無視,不由有些無言,又聽著她提及陳皮皮,頓時流露出不贊同的神情。
“天才本來就分很多種,修道天才的天賦本來就應該體現在修道上,而不應該只是像你我一樣體現在戰鬥或者殺人上,我這輩子從未見過像十二師兄這樣如此天才卻全不自知的人,說到道心之純淨無礙,他要比你和隆慶強上太多。”
他看著葉紅魚警告道:“師兄看上去似乎不擅長戰鬥,但那只是因為他不喜歡戰鬥,如果將來某天他真被逼著去戰鬥,你大概便會明白他的可怕。”
聽到他關於陳皮皮的點評,葉紅魚微微蹙眉,想著童年時在觀裡那個白白胖胖的小子,那個無聊無趣就喜歡偷看女道士洗澡的傢伙,那個在自己的小拳頭下像娘們一樣痛聲尖叫根本不敢反抗的懦夫,怎樣也想像不出他會多麼可怕。
寧缺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神情,忽然問道:“你是怎麼成為裁決大神官的?我在長安只聽說了一些傳聞,說你把前任神座給殺了?”
葉紅魚用極為尋常的語氣說道:“與光明神座的傳承不同,裁決神座從來都不指定傳承,沒有確定的繼任者,所以也就沒有歸座的過程,千萬年來,那方墨玉神座都是在血腥的戰鬥中不停變換主人,想要成為裁決大神宮沒有別的任何途徑,我把前任神座殺死那便自然繼承了他的位置。”
寧缺神情微凜,問道:“如果西陵桃山上有別的強者,想要成為裁決神座,他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殺死你?”
葉紅魚淡然說道:“便是如此,只是看起來暫時似乎沒有人敢來殺我。”
寧缺看著她說道:“但我知道有一個人很想殺你,也敢殺你。”
葉紅魚知道他說的是誰,說道:“他殺不了我。”
寧缺說道:“但你必須承認,他在裁決神殿這麼多年,有那麼多忠心耿耿的下屬,肯定不會放棄坐上墨玉、神座的機會。”
葉紅魚知道這場談話進入了正題,靜思片刻後說道:“隆慶就是一條狗,雖然他和羅克敵不同,不是掌教的狗,也不是我的狗,雖然他有銀多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機緣造化,但他依然只是一條狗。”
寧缺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說狗不會反抗自己的主人,但你有沒有想過,一條瘋狗可不認識自己的主人是誰,它會變得瘋狂而危險。”
葉紅魚靜靜回視著他,說道:“看來昨天在紅蓮寺裡,他給你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寧缺想著昨天那場淒寒的秋雨,染血的草葉,破廟裡的烈火,空了的箭匣,黑色的桃花,沉默了很長時間後說道:“昨天的隆慶讓我感到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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