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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的眼中,寧缺的容貌算是清新,卻談不上英俊,笑起來卻是極為可愛,尤其是幾粒雀斑和那個小酒窩。紅袖招裡的姑娘們,當初便是被少年郎的酒窩雀斑和清新氣息所迷倒。
此時他展顏一笑的模樣,映進李漁的眼眸深處,她下意識裡抬起手,摸了摸他臉上的小酒窩,說道:“你這雀斑越來越淡了。”
寧缺感覺著臉上的滑膩指尖,微微失神,說道:“桑桑塗陳錦記的脂粉時經常用多,所以便會勻些給我,大概是這個緣故?”
李漁忽然醒過神來,趕緊收回手去。
“我吃虧了。”
寧缺看著她很認真地說道。
李漁雙頰紅暈微現,明亮的眼眸裡卻看不到什麼羞澀的意味,微微仰著頭打趣說道:“如果不怕桑桑吃醋,讓你摸回來又算什麼。”
寧缺咳了兩聲,極為艱難地壓抑住伸手去摸她光滑微尖下巴的衝動,把雙手背在身後,問道!……說起來桑桑人呢?”
“肯定是在給小蠻講故事。”
李漁眼波流轉,說道:“不逗你玩了,我去尋她。”
寧缺和司徒依蘭沿著雁鳴湖散步,在微涼湖風中隨意說著話,只是要注意時不時伸手拂開撲面而來的惱人柳枝。
司徒依蘭沒能參加荒原上那場春季戰爭,所以情緒有些失落,而這份失落落在寧缺眼裡,卻覺得有些荒唐。
“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打仗有什麼意思?”
“天天在書院裡看書,在府裡學女紅,你不覺得無聊?”
“我是男人,又不是姑娘家,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會覺得無聊。”
“在碧水營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二人行走在青石道上,就像去年在邊塞那片碧藍海畔白石灘上一般,平靜而沒有絲毫雜質的氣氛,圍繞著這對年輕的男女。
“離她遠些。”
寧缺忽然開口說道。
司徒依蘭抬頭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公主殿下,不解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說什麼?”
湖堤上不斷有柳枝垂下,拂下臉頰,寧缺有些煩,伸手摘下一枝,說道:“當年你年紀小可以跟著她馳馬長街,驕傲得意,但如果你真要立志成為大唐的女將軍,就要明白,那和娘子軍是兩回事。”
司徒依蘭靜靜思考很長時間後,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我要做的是大唐的女將軍,而不是哪個人的女將軍。”
寧缺見她明白自忍的意思,讚賞地點了點頭,把手中用柳枝編成的那個螞蚱遞了過去,說道:“獎勵你的。”
司徒依蘭接過可愛的柳枝螞蚱,很是高興,問道:“你動作可真夠快的。”
寧缺又摘下一根柳枝,說道:“當年桑桑還小經常餓的哭,我就會找些樹葉編些小玩意哄她高興,做的多了自然快。”
司徒依蘭看著他臉上神情,打趣說道:“對著湖照照,你就能發現自己這時候的得意勁兒該有多可惡。”
寧缺得意說道:、‘本來就擅長’憑什麼不得意?”
司徒依蘭眨了眨眼睛,問道:“是團為手巧得意,還是哄了桑桑得意?”
寧缺說道:“都得意,不過後者更得意。”
司徒依蘭輕輕咳了兩聲,笑著問道:“那些日子,長安城裡一直在傳你和書痴的事情,好些人包括無彩都曾經看到你與那位書痴姑娘把臂同遊,怎麼沒過幾天,你卻和自家的小侍女好上了?桑桑忽然變成了大學士府的小姐,本來就很令人吃驚,這番變化就更令人吃驚了。”
寧缺愣了愣,問道:“不行嗎?”
司徒依蘭把柳枝螞蚱舉到眼前,那模樣調皮無比,說道:“哪裡有什麼不行的?,只不過很多人都說你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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