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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要求。”
寧缺說道:“你說。”
葉紅魚說道:“這括紙劍你只能看一夜。”
寧缺搖頭說道:“不可能,除非這些修行浩然劍的書你也只看一夜。”
葉紅魚微微一笑,準備說些什麼。
寧缺忽然想到,身前的少女道士乃是修行界裡的天才,說不定真有像桑桑那般過目不忘的恐怖本領,趕緊伸手阻止她接話,說道:“把時間f蝴的這麼死不合適,我同意你看多幾夜,那我也多看幾夜。”
葉紅魚靜靜看著他,然後笑了起來,搖頭說道:“算你反應的快。”
寧缺說道:“我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人。”
葉紅魚說道:“三夜。”
寧缺思忖片刻後說道:“成交。”
然後他好奇問道:“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葉紅魚看著指間那片紙劍,說道:“你不準聞上面的味道。”
這片紙劍一直藏在她的胸中,不知染了多少香汗脂意體息,若是一般女子只怕要羞的要命,葉紅魚雖然不至於此,卻也不想讓寧缺做出那些噁心的事。
寧缺看著她很認真地說道:“我像是這麼變態的人嗎?”
葉紅魚微笑說道:“桑桑師妹自幼跟著你一起長大,還未成人你便把她變成了房裡人,怎麼看這都是很變態的行為。”
夏夜的庭院,偶爾聽蟬聲,蛙鳴不斷。
寧缺藉著油燈的光線,靜靜看著指間那柄紙劍。
桑桑先前陪著他對著這把小紙劍發呆,這時候終是撐不過睏意去睡了。
寧缺感受著指間傳來的紙張觸感,下意識裡輕輕摩娑了起來。
這個動作看上去有些猥褻,實際上他沒有絲毫猥褻的念頭,也沒有去思及這片薄紙曾經在道痴胸前的軟肉間輕輕摩蹭過。
他只是想透過這個動作來緩解心頭的緊張。
這片紙劍很薄,紙質普通尋常,只有人的兩根手指般大小紙劍邊緣是濃淡粗細不勻的墨線,墨線之外是些毛糙的紙邊。
最開始的時候,這應該是畫在紙上的一把小劍,然後被人撕開,從紙劍邊緣的那些墨線中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畫劍之人不擅用筆,丹青境界極低,但那個人的修行境界很高,高到那些墨線彷彿是真的劍鋒!
微黃的燈光把他指間這片薄紙照耀的愈發暗黃。
寧缺盯著紙劍,神情變得越來越嚴肅,越來越緊張。
入夜後的湖畔庭院,並不像白晝那般悶熱,然而他的臉上卻有汗水開始滲出,漸成黃豆大小,緩緩自頰畔淌下。
汗水越來越多,從他後背股間不斷湧出,漸漸打溼身上的薄衫,打溼身下的褲子,浸透布料,然後順著犄腿向地面流淌。
他此時的身體,彷彿就像是一團吸飽了水的棉絮,被紙劍上那道凜冽強大磅礴的無形劍意一逼,開始不停地淌水。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的念力已經衝破紙劍邊緣令識海劇痛的鋒到無形邊界,進入到紙劍的內部,從而感受到了那道劍意的真相。
前些日子在別居里的那場戰鬥中,當葉紅魚自懷中取出這把小紙劍時,他曾經感受到紙上附著的那道如大江大河自天上來的恐怖劍意。
此時的小紙劍在他的指間安靜雌伏,所以他可以更細膩更真切地去感悟這道劍意,靜思半夜他終於明白,原來這道劍意並不是模擬的大江大河於九霄雲上倒懸而下的威勢,而是形容的大江大河本身。
這個事實證明了寧缺心中的某個猜想。
他覺得指間這片輕飄飄的紙劍,驟然間變得無比沉重。
他感受到滔滔黃濁巨浪,不停沖洗著自己的身體,擊打著自己的識海,似乎隨時可能衝破識海邊緣的堤岸,蔓延至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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