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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apia是鞋底抽打臉頰發出的清脆響聲,只可惜長安城裡的人們沒有看過那個世界裡穿裙子的喜劇演員表演”大概無法準確接收到自己想要傳達的意思,懷著明珠混投的遺憾,寧缺帶著桑桑走出庭院,與裙由賢說了兩句閒話,便出了側門”然而他們上了馬車還未走遠,便聽到了後方響起的急促密集馬蹄聲。
桑桑瘦削的肩膀微微一緊,抬頭看著他,柳葉眼裡滿是詢問警惕神色。
寧缺笑著拍拍她肩膀,寬慰道:“就算那皇子老羞成怒,瘋狂到在長安城裡也敢派下屬追殺或者毆打咱們,也不可能白痴到這種地步,剛剛出門便跟上來。”
他的判斷沒有出錯,街道上那幾輛快速跟上來的軟索華貴馬車,烙著皇室徽章,馬車伕看著這等陣勢,趕緊提索斥喝把馬車讓到道旁,然而沒有想到,這些帶著大唐皇室徽章的馬車竟是緩緩停了下來。
青布窗簾掀起,露出李漁那張清麗宜人的臉,她的眉頭微蹙,唇角卻帶著笑意,看不出來真實的情緒。
寧缺帶著桑桑趕緊下了馬車,恭謹地走到視窗行禮,他內心深處對這位公主殿下或許毫無尊敬,但在這人來人往的長街之上,可不敢稍有顯露。
“前些日子,聽說過你在書院裡人緣不好。”,李漁微笑看著窗旁的他,頓了頓後說道:“今天看著飲宴之上,你即便是在替書院出頭,也沒有讓那些同窗生出同仇之感,由此看來,你在書院裡的人緣不是不好,而是極差。”
寧缺笑著回應道:“人緣這個東西說起來很奇怪,就像城牆上面長著的那些野草,風往哪邊刮,它就往哪邊跑人緣不好其實有時候只說明你吹出來的風不夠大。”。
“你這話說的倒也有趣。”,李漁笑著說道。
寧缺撓了撓頭,看著窗後的女子,回答道:“也就是殿下能聽明白,我才說說。”。
李漁嘆道:“若讓旁人聽著你敢用這種口吻與本宮說話,一定吃驚於你的放肆。”
寧缺笑看揖手說道:“那是因為公主殿下賢良,而且又是舊識,說話自然不需要太過講究。”
李漁嘆了一口氣,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這個少年啊,該放肆的時候偏不放肆也就在本宮面前放肆的厲害。”
寧缺聽著這話有些奇怪,沉默片刻後,笑著回答道:“殿下這話責怪的沒道理,至少我相信今天的隆慶皇子會覺得我已經足夠放肆了。”。
想起先前隆慶皇子難看陰沉的臉色李漁只覺得渾身上下被春風洗過一般舒爽,滿意看了一眼寧缺,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桑桑讚賞說道:“你今天表現的不錯,不過,為一時意氣之爭,居然不怕同時開罪燕國臣民和西陵神殿,你這膽量真比往年漲了不少,說實話渾不似你當初的性情風格。”
這是一句看似很尋常實則很犀利的問話”只有與寧缺真正接觸過的人才知道這個來自邊城的軍卒,向來更看重實利比如生死,向來不怎麼在乎虛名比如羞辱。
寧缺此時回憶先前那刻在酒席上的強硬尖刻,自己也覺得有些有趣,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隆慶皇子的作派,我便非常不高興,當那個小道童說出那番話時,我真是掀桌子殺了他的心都有,只是,殿下您也知道,我這點兒微末本事哪裡殺得了他那也只好刺他幾句討些利息。”。
“這還只是利息?”李漁笑著說道然後她想到後日那件大事,想到今日席間彷彿被人遺忘的燕太子崇明漸漸斂了笑容,神情凝重看著寧缺,沉默很長時間後低聲說道:“今年只有一個人能進二層樓,那個命,有沒有可能是你?,”
寧缺看著窗內女子認真的神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不管西陵神殿和燕國人究竟在想些什麼,我也不理會朝廷與他們之間達成了怎樣的協議,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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