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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搶先一步登山那便是夫子選擇了他做學生既然如此他們吵再久吵再兇也沒有任何意義,除非夫子回國後自己改了主意。”
她抬頭望向書院後方那座高山想著山頂那個少年此時應該處於何等樣的興奮歡愉之中,又想起去年春天那條充滿殺戮的歸途,想起自己招募對方卻被拒絕的往事,眉宇間不禁流露出幾抹迷惘悵然之色,失神喃喃說道:“當時我本以為已經足夠看重你,給予的誠意代價也足夠多,現加今看來才知道原來那些依然不夠,我才明白為什麼你當初會拒絕我。”
那名官員看著殿下臉上神情……猜到她在悵然何事,低聲寬慰說道:“殿下待他那位小侍女親厚,聽聞他與那小侍女感情頗篤,那便總要念殿下幾分恩情。”
“這是兩回事。”李漁緩緩搖頭,沉默片刻後蹙眉說道:“當然,現在可以變成一回事。”
書院前坪裡的人們都豎著耳朵,想要聽房間裡的大人物們在議論什麼,想要知道究竟是誰最先登上山頂,誰最後進入了書院二層樓。
有很多人注意到公主殿下很早就離開了房間,和下屬們安靜地站在不遠處的地方,人們悄悄觀看她臉上的神情,想要從她的眉眼間猜到事實的真相。
而像司徒依蘭這樣與殿下關係親密的人,不需要隔著極遠的距離察顏觀色,她直接走到李漁身前,恭敬一禮後帶著緊張的神情,聲音微顫問道:“殿下,究竟誰贏了?”
李漁看著書舍方向,聽著裡面隱隱傳來的激烈爭執聲,忽然間細眉微挑,臉上露出一絲頗堪捉摸的笑容,決定快刀斬亂麻,提前把這件事情定下來。
“他贏了。”
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並沒有提到獲勝者的名字,但司徒依蘭理所當然聽懂了李漁想要表達的意思,不可置信地抬手掩住嘴,把那聲驚呼堵了回去,閃亮的眼眸裡滿是震驚與喜悅。
驚呼聲終究無法一直被手掌遮住,少女驚喜的歡呼打破了書院夜晚的寧靜,她興奮地跳了起來,笑著向人群跑去,牽住女伴的手拼命地搖晃。
此時不用司徒依蘭再說任何話,所有人都知道了最終的結果,石坪上一片死寂沉默。
鍾大俊臉色鐵青,喃喃顫聲說道:。怎……怎麼……怎麼可能是他?”
謝承運的身體微微一晃,輕輕讓開身旁金無彩的攙扶,倔犟站直身子面色微白望向司徒依蘭,聲音微啞說道:“你一直都知道他在隱藏實力,所以你一直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
自夏日那場期考之後,寧缺被書院諸生排擠邊緣化,只有司徒依蘭和裕由賢待他如故,槽是浪蕩富家子,本就和書院學生不是一路人,不必多言,而司徒依蘭出身豪族大門與謝承運等人才是一個世界的,卻偏生對寧缺一直照拂有加。謝承運和書院諸生今日你難言之餘,細細回想當日情景,自然認為司徒依蘭知道寧缺的某此秘密。
司徒依蘭看著面色蒼白的謝承運和震驚如木頭般的書院諸生,冷笑說道:“我不知道寧缺隱藏了怎樣的實力,我只知道,如果不是這大半年來你們一直在看他的笑話,那麼今天,你們就不會變成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以往書院諸生眼中,寧缺就是一個性情卑劣的傢伙,就是書院這一屆裡最大的笑話,然而今日看著他登高山,諸生才無比羞辱地發現,司徒依蘭的嘲諷竟是那般的貼切,他們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啪的一聲輕響,褚由賢手裡最後剩下的那點糕點盡數摔落在地板上,他呆呆望向書院後方的高山,在心中狂喜想道,自己居然認識了這樣一個了不起的傢伙,這要讓父親大人知道,還敢說我平日在書院裡結識的盡是些狐朋狗友嗎?爹,你這次可錯大發了!
石坪上鴉雀無聲,諸生陷落在深深的羞愧情緒之中,甚至有些人悄悄低下了自己平時驕傲高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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