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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喚做華紹的管事聽著這聲喊,無來由想起天啟十蘭年間經常出庭紅袖招的某位少年,心頭一緊向聲音起處望去,看清楚豬大少爺身旁那人眉眼,發現正是那位幹叫姑娘不給錢的缺德玩意兒,身體驟然變得僵硬起來,臉上表情也同步變得極為難看,在心中苦澀想道大家既然已經好久不見,那麼今日何必再見?

對於服務行業的人物來說,他們的思想和行為永遠無法同步,華管事腹中不停問候著寧缺的父母祖輩,臉上難看的表情卻迅速變成了幾朵鮮豔的大花,不敢有絲毫遲疑推搪,遙遙隔著數張酒桌對那方媚笑一禮,然後轉身把右手張開擱至唇邊,朝著幽靜燈影疏的樓上歡快高聲喊道:“樓上樓下的姑娘們!寧缺寧小爺來啦!”

這一聲喊不知驚呆了樓堂間多少人,正假扮羞澀斂神靜氣或假扮老道顧盼自豪的學生們集體把驚疑目光投往寧缺那桌,司徒依蘭端著茶杯吃驚地張著嘴,金無彩臉上的神情再也無法保持柔順,紛紛心想這算是怎麼個接待路數?怎麼看這感覺紅袖招裡竟是無人不識寧缺?學生們吃驚期待好奇又有些不敢相信抬頭望向樓上,想瞧瞧隨著華管事這聲喊會有多少姑娘探頭出來瞧他。

樓堂臺上的絲竹輕歌聲不知何時停了,樓內一片安靜,沒有佳人急不可待地伸頭出來看寧缺,沒有姑娘向他歡笑揮手,甚至就連來替小姐打量情況的婢女都沒有出現一個。就在在堂下翹首期待的學生們稍感失望,有人稍感平衡,司徒依蘭稍感無趣之時,忽然間樓內樓後響起了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恰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又似大雨小雨間奏於春風亭,啪啪腳步聲、垂珠搖晃聲、鶯歌燕語聲中……樓內後院裡不知六七位姑娘帶著她們的貼身婢女魚貫而出,流水般匯於堂間然後來到寧缺身旁,或俏聲指責為何好些天都不來,或溫柔關懷這些天因何不來,或蹙眉疑慮是不是遇著事所以不來,總而言之是好一番熱鬧。

正鬧騰著,最清靜的頂樓裡忽然探出一小女孩兒梳著可愛雙慧的腦袋,正是簡大家的貼身婢女小草,只見她漆黑若點墨的眼眸骨碌一轉,沒有看見自己想見的人不悅嚷道:“寧缺,桑桑怎麼沒來?你又把她關鋪子裡啦!”

那一夜紅袖招裡因為預備進宮練歌舞而無聊無趣的姑娘們用嘲笑傷害一顆少年脆弱敏感心的方式把寧缺激進了樓中,那一夜後事情開始發生一些很微妙的變化,無論是水珠兒陸雪這等當紅頭牌還是那些普通姑娘,待寧缺的態度都極為熱情親切,原因不外乎有三點:

一是寧缺生著一張乾淨可喜的臉蛋是青樓裡難得一見的青稚少年,說話得體舉止可愛尊重姑娘,雙方又並沒有那等關係,相處起來輕鬆愉悅,青樓閒話多次,彼此已經極為熟栓。二是水珠兒因為某些純私人的因素極為疼惜這個傢伙諸家姑娘自然也隨之多給些顏面。

最重要的緣故自然是日為簡大家曾經對這個少年表示出某種程度的關切,這種關切並不顯眼,但對於向來對男子不假顏色甚至有些厭惡的簡大家來說實在是太過罕見,水珠兒陸雪倒無所謂,但對於其餘那些姑娘們來說,若能討了簡大家的歡心別說是對寧缺親熱些,即便是用姑娘家的肉身施捨供奉幾夜又算得了什麼?

然而書院的同窗們並不知道這些原因,也不知道在這個春天裡,寧缺多少次進出紅袖招無礙,他們看著酒桌旁的鶯鶯燕燕,聽著那些嬌聲脆語早就已經傻了眼。司徒依蘭終於緩慢地放下了茶杯嘴也閉了起來,但看著那位自己兩次都未曾請動的陸雪姑娘此時正溫柔坐在寧缺身旁瞌瓜子閒話忍不住望向身旁做男裝打扮的金無彩,滿臉震撼嘆道:“豬由賢沒有撒謊,寧缺真的可以橫趟紅袖招,這家伽……比我那些自命不凡的堂兄們面子可要大多了。”

正說話間,寧缺與諸位姑娘久別寒喧結束,揖手溫存告別,然後右手微抬虛扶著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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