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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日落前後誰都沒有辦法提前離開!
只聽得一聲淒厲難聞的嘯聲自他雙唇間迸出這位隱於民間十餘年的修行者終於爆發出了最極致的實力,以恐怖的速度摧動念力透過雪山氣海散於身周,將湖畔小築所有能感應到的天地之息全部調動過來,凝於指前化為劍意刺向黑傘!
修行者霸道鋒利的劍勁從大黑傘的傘面傳遞到傘柄,然後傳到寧缺握著傘柄的手上,他低著頭用左手和肩腫處穩定著黑傘,聽著腕骨處傳來格格碎響,感受著身體承受著的恐怖力量,緊緊咬著牙悶哼不退。
此時的他就像是個以大黑傘為盾,拖刀於身後的大唐士兵,正站在草原決戰的最前線,拼命抵抗著盾牌外蠻人部族的暴戾衝擊,他不能退……退便是一潰千里,大唐邊塞軍隊出來的每個人都擁有這種紀律感和勇氣!
此時他全副精神與力量都集中在傘柄之上,用以抗衡顏肅卿凝聚畢生修為的劍指,而且他隱隱感覺到身體內有某種很珍貴的東西,正順著傘柄不斷流失,不斷流進大黑傘的傘面之中,所以他右手根本無法舉起拖在身後的朴刀。
指在傘面之上,人在傘面之內,絕命的僵持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天地元氣在臨湖小築間洶湧而至,凝於顏肅卿指前化為極短而利的劍意猛刺。
無論是飄舞的竹葉還是漸冷的水霧,彷彿都感受到了場間緊張的氣鬼
顏卿肅輕哼一聲,蒼白的臉龐上青筋一現即隱。
大黑傘向後退了一分。
傘柄滑離寧缺左手虎口,狠狠擊中他的腦口,鋒利至極的劍意終於有一絲成功穿透了大黑傘傘面,從傘柄碰撞處狠狠紮了進去。
噗的一聲,血水從寧缺的口鼻間噴了出來,順著口罩邊緣散開,染紅了稚嫩的臉。
黑傘那頭,顏肅卿的眼角也開始淌落血滴,眼中精芒漸趨黯淡,他將念力壓榨的太多,也已經快要油盡燈枯。
現友就看誰能支撐更長的時間。
大黑傘的傘柄就像座大山般不停輾壓著寧缺的胸口,鮮血不停從他的口鼻處湧出來,口罩已經完全被血打溼,血水順著口罩邊緣不停滴落,滴他的鞋上。
他極為艱難地抬起頭來,有些無神的目光擦過黑傘邊緣,望向傘外的茶師,發現顏肅卿削瘦的臉頰此時已經變得更加削瘦,眼窩深陷,想必也快撐不住了。
忽然間,寧缺感覺傘柄處傳來的力量弱了一分!
他霍然抬首,左手緊握著傘柄,用胸口頂著傘柄,強行向前踏了一步!
大黑傘就像是塊堅不可破的大盾牌,把顏肅卿向後推退一步!
一聲草原猛獸殘酷搏殺時的厲嚎自少年口中吼出,他調動身體內最後殘餘的那絲力量,提起拖在地面上的朴刀,狠狠一刀斬了過去!
喀的一聲,刀鋒深深鍥進顏肅卿的脖頸深處,然後伴著一陣極為難聽恐怖的破骨斷肉聲繼續前行,直至從另一邊劈了出來。
顏肅卿頭顱上的那雙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黑傘後的少年,然後頭顱一歪從頸口上掉落,在地面上啪啪嗒嗒彈動兩下,滾進猶有餘溫冒著熱氣的茶水之中。
大黑傘緩緩垂落,傘柄依然緊握在寧缺的手中。
寧缺瞪著眼睛,看著地面上那顆頭顱,急促地喘息著,說道:。你習慣了當茶師,那就不再是劍師,因為你連近侍都忘子請一個。”
黎明前的黑暗是那樣的深沉,此時的長安城是那樣的安靜,街巷之上沒有任何行人,就連習慣夜行的貓兒都看不到一隻。
南城某處坊口奔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他踉踉蹌蹌地奔跑著,虛弱的雙腿有時難以支撐一軟,他便會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鮮血從口罩邊緣不停滴落,他覺得自己視線有些模糊,甚至思維都有些混亂,竟是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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