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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山山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本乘有些木訥的表情因為這難得的笑容驟然變得生動起乘,尤其是眼眸裡散漫冷淡的目光,竟瞬間變得可愛了幾分。
“你不知道莫山山是書痴,卻知道花痴的名字。”
寧缺笑了笑,心想若是那位花痴,自己這些人去王庭想要求公道,著實有些痴心妄想,笑容漸斂後,他看著莫山山說道:“不能殺人,又想出氣,我或者可以給你出些主意,花痴陸晨迦她最喜歡什麼或者說看重什麼?”
“她叫花痴,最喜歡最疼惜的自然是花。”
莫山山像看白囘痴一樣木然看著寧缺的臉,說道:“除此之外,世人皆知她痴戀隆慶皇子,事實上她是一個很清高的人。”
寧缺思忖片刻後說道:“出氣無外乎便是欺負人,如果此去王庭想出氣,那麼便直接從花和清高這兩件事情入手便好。”
然後他開始認真地替莫山山籌劃,一旦在王庭遇見陸晨迦,應該採取怎樣的方式,才能一渲墨池苑弟子們的怨怒之意,並且如何能夠不惹出太大的震動。
聽著這些近呼兒戲,但細細思量卻著實有些陰險的主意,莫山山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她看著晨光下寧缺的笑臉,看著他那個清新的小,酒窩,忽然覺得他的笑容是那樣的可惡,又是那樣的可愛。
欺負人是寧缺最愛做的事情,以弱小欺負強大更是比做囘愛更愛的事情:他暗自想著自巳已經提前欺負了隆慶皇子一次,不知道那位花痴知道後會對自己是如何看法,正想的興奮,餘光裡忽然發現莫山山正極為專注地看著自巳,才發現白己有些得意忘形,不由尷尬地笑了笑
寧缺問道:“你和花痴很熟嗎?”
莫山山這時候正在磨墨鋪紙,為了與寧缺保持距離,壓在小囘腿上的腰囘臀儘可能地窗戶那邊靠,回答道:“前些年她曾經去過莫干山,我與她處過數十日。”
寧缺靠著車廂板,抬頭看著車內素淨的裝飾,眉頭微挑,問道:“花痴是個什麼樣的人?長的很漂亮?真像傳說中那樣愛花如痴?”
莫山山握著筆桿的右手微微一滯,回頭看了他,眼,說道:你對她很感興敖?“
寧缺笑著說道:“我確實很好奇隆慶皇子的未婚妻長什麼模樣,因為我一直很奇怪,難道這個世界有女人面對隆慶皇子那張完美的臉不會感到自卑?”
莫山山輕輕把筆擱到架上,以手扶地轉過身採,微微偏頭看著他,問道:“你見過隆慶皇子?”
“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誰都知道那位皇子殿下是世間最漂亮的男子。”
說完這句話,寧缺發現少女符師依然盯著自己,知道她不相信這個,說法,只好投降般舉起雙手,笑著說道:“好吧,我承認確實見過他。”
莫山山靜靜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事情,靜若秋湖盪漾不定的目光,忽然變得明亮了一霎,嘴唇微動想要問什麼,卻最終沒有問出。……顯得有些慌張。
立許是為了掩飾先前那一瞬的慌張,她微微低頭,睫毛微眨,雙手扶在膝上重新坐下,說起另一椿事情:“你曾分析過,那群馬賊的目標不是糧草,而應該是我,但事實上他們的目標應該是你。”
她抬起頭乘,看著寧缺又像是看著寧缺身後窗外的荒原景緻,認真說道:“火牆後方的畫面,我看的很清楚,他們有所備而乘,就是要殺你。”
沒有問出口的那句話始終還是沒有問出口,寧缺知道她對自巳的身份早已起疑,卻沒有直接發問,這讓他有些感激,只是此時他還在猶豫何時告訴大河國少女們自己的真實身份,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提到昨日戰鬥中那面火堵,他想起那半道神符在火牆上擊出的恐怖空洞,說道:“當時我以為那是你能施展出採的最後一道焚天火符,之後念力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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