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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更是罕見,無論是在繁華城池還是苦寒邊塞,這樣的人物總是尊貴不已,尤其在戰場上,能夠有位優秀的陣師,軍事防線便等若天然穩固數分,所以這位陣師的到來,得到了將領及普通士兵們的熱烈歡迎。
東勝寨將軍殷勤地將這位陣師迎入帳中,正準備宰羊烹牛好生款待一番,卻不料這位陣師揮手遣走服侍的兵卒,看著四下無人,表情嚴肅問道:“十三先生可在?”
烏黑色的腰牌彷彿反射不出任何光線,啞暗黑沉卻沒有髒髒的感覺,更像是一塊大河國墨池裡泡了千里的墨玉石。
兩塊腰牌緩緩靠近,待只差一線時,彷彿有某種吸力一般,自動吸附在一起,上面那些看著不起眼、實際上則是妙奪天工的暗符完美地楔在了一處。
寧缺看著合在一處的腰牌,好奇說道:“原來還有這等用處。”
“天樞處腰牌都是特製的,就算是西陵神殿也很難偽造,所以只要看見腰牌,便能確認持有人的身份。”
那位來自中軍帳的陣師向寧缺解釋了幾句,然後站起身來長揖一禮,恭恭敬敬說道:“天樞處陣師曲向歌,見過大人。”
寧缺看著陣師花白的頭髮,不願受這一禮,趕緊扶起,說道:“我只不過是今天樞處的編外人員哪什麼大人口……”、
陣師看著他手中那塊烏黑的腰牌,眼中全是慨嘆和笑意,解釋說道:“大人,您這塊腰牌可不是什麼編外人員便能拿在手裡的,這塊腰牌的許可權極高,除了國師大人和天樞處主官即便是南門中的行走也使不動您。”
寧缺把腰牌收了回來,舉在空中認真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所以然,心想那日進宮,陛下最後給了這麼塊腰牌時自己還頗有不滿,如果這塊腰牌真像此人說的那般厲害自己好像錯怪陛下了。
“就算不以天樞處官職論,我乃是昊天南門第三十四代弟子,您是顏瑟大師傳人,按輩份算是我師祖莫非大人您是想要我跪下來給您叩頭?”
寧缺笑著擺擺手道:“我知道自己輩份高,但真沒想到高到這種程度,閒話少敘,你今日專程來找我,想必是有重要事情要說。
“荒人南下,逼得左帳王庭部族南遷,這件事情怎麼看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當神殿發出詔令後朝廷一直覺得有些奇怪,就算是忌憚魔宗餘孽可能因荒人復起,也沒有道理擺出如此大的陣仗。”
“護教騎軍倒也罷了,可以解釋為神殿想要向天下信徒宣耀武力,但除了隆慶皇子,聽說神殿還派出了更厲害的強者,裁決司的暗諜有很多已經潛入荒原不知所終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陣師看著寧缺的眼睛,認真說道:“朝廷讓天樞處查,神殿究竟因為什麼原因才會如此大動干戈,我們調動了很多人手甚至動用了神殿裡的同門……”
聽到這句話,寧缺眉頭微挑問道:“我們天樞處居然在神殿裡也有人?”
陣師點點頭,微笑解釋道:“南門與神殿終究一脈相承,神殿肯定在南門裡藏了人,南門自然也能在神殿裡藏人,南門的人自然也就是我們天樞處的人。”
“解釋的夠清楚,請繼續。”
“我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查到這件事情應該和傳說中的七卷天書有關,但大人,很抱歉的是,我們沒有什麼證據,只是拿到了一塊布角。”
陣師從袖中取出一塊布角,從縫線上看這塊布角應該是衣衫下襬,然後被人用蠻力撕爛,布角上有兩個暗紅近墨的字跡:“明卷”。
寧缺看看布角上這兩個字,眉頭皺了起來,伸出手輕輕觸控暗紅發烏的字跡,說道:“這是血書。”
陣師看著他低聲說道:“神殿裡的同伴想盡一切方法只送出了這塊布角,然後便再也沒有任何訊息,估計應該是被人發現了。”
能夠在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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