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二章 荒庵魅影,青衣修羅,陳青雲,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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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局主,失敬!”
“老夫撤退可以,但少俠以‘青衣修羅’之令名,必須對老夫有個交代?”
東方野略一思索道:
“可以,但在下看事辦事,不能擔保替令郎報仇。”
老者窒了一窒,道:
“好,老夫在局中等候下文。”
說完,拱拱手牽眾撤離。
東方野目送對方離去,然後折身回精舍,一腳踏入明間,忍不住大聲驚呼:
“呀!有意思!”
明間桌上擺了一付杯筷,一壺酒,六樣菜餚。
杯子底下,壓了一張花箋。
東方野腦海裡又回覆了初來庵時的昏亂,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怪事,走過去,拿起花箋,字跡娜秀,是出自女人手筆,上面寫的是:
“山居無兼味,粗餚薄酒以奉君。”
另一行看似後來加寫的:
“看君金面,不流彼等之血。”
後面的署名是“怨狐”。
怨狐!怨狐!
東方野喃喃地叨唸著,對方自承是狐,真的是狐嗎?狐而含怨,的確不可思議,竟然置酒菜款待自己,要令人莫測,如果對方是人,但這種動作,與狐也相去了不多遠,這等怪事,說出去了不會被人相信。
望著桌上的酒菜,恍若置身奇幻的夢境。
對方何以如此神秘呢?
為什麼對自己如此友善?
照理,自己已侵犯了對方的安寧,而對方竟不敵視自己,為什麼?
對方如不現身,謎底便無法揭開,如何才能使對方現身呢?
依情理測度,對方必隱藏在什麼秘密處所,可能近在咫尺,雖然花箋上寫的是“怨狐”,但決非狐而是人。想了一會,忽然得計,運足功力,施展千里傳音之法發話道:
“區區恭請此間主人現身一見!”
連說三遍,空夜寂寂,沒人應聲,他不死心,耐著性子又道:
“主人盛意款客,卻吝一面,令人失望。”
“唉!”
一聲幽悽的嘆息傳來,似近又遠,目標是施展傳音之術,方位無從捉摸,對方何以再長嘆呢?是一個傷心人嗎?
東方野被弄得神魂不定,心頭昏昏的,忍不住開口道:
“既然有緣可否見面,可否請出示名號,不速之客也心安?”
說了等於沒說,一無反應。
東方野無奈,只好單刀直入地道:
“在下想請教帶血白衫之謎?”
等了很久,卻不聞對方答覆,心想,夜已深了,再磨下去恐也是白費,且先吃對方這一頓酒菜,再慢慢設法罷。
心念之間,挪椅就坐,自斟自飲。用罷已是夜深時分,既知對方是女的,倒不好意思入房歇息了,好在明間橫了張木榻,暗道了一聲慚愧,一個武士,在這種詭秘的環境中,是不該如此毫無警惕的。
目江光瞥處,發現桌上多了一張花箋,不禁心中一動,忙取來看上面寫的是:
“帶血儒衫,乃至友賈明遺物,別無他意,留作紀念耳,知君乃伊金蘭之契,唯自慚形穢,故不敢相見。”
“拜兄死了!”
東方野狂叫一聲,跌坐木榻之上,眼前陣陣發黑,淚水簌簌而下,只覺天旋地轉,彷彿什麼都變了。
千方百計要尋找的拜兄賈明,竟然不在人世了,是傷重不治而死嗎?他以“青衣修羅”面目出現江湖,猶如曇花一現。
兇手“黑鷹黃西川”雖已死在自己劍下,但他只是一名高階爪牙,推源禍首,應是“無雙堡主田慕嵩”。
他也聯想到好友宇文一雄,雙腿一樣是被炸斷的。
舊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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