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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博輕點一下頭，快步在前面引路。
恆陽縣局的局長室也在二樓，但卻大門緊閉。
趙文博走進隔壁的政委辦公室，抬手輕敲兩下門。
曹廣成抬眼看過來，見是個年輕人，沉聲問：“你找誰？”
“請問，你是恆陽縣公安局政委曹廣成嗎？”
趙文博出聲發問。
曹廣成見趙文博雖然年輕，但卻氣度不凡，不敢怠慢，沉聲作答：“我是曹廣成，請問你是……”
“我是市局辦公室的趙文博，凌局長到你們局檢查工作。”
趙文博沉聲道。
曹廣成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屁股上如同裝了彈簧一般，嗖的的一下站起身來，急聲問：“你是趙秘書吧，請問凌局長在哪兒？”
趙文博並未回答他的問話，而是衝身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凌志遠陰沉著臉，走進辦公室。
“凌局長好！”
曹廣成上前兩步，抬手敬禮，“恆陽分局政委曹廣成向您報到。”
凌志遠作為蕪州副市長兼市公安局長，他的相關資料早已下發到各分局、支隊。
曹廣成雖未見過凌志遠，但卻一眼便認出來了。
“曹政委，你們莊局去哪兒了？”
凌志遠沉聲問。
曹廣成作為政委，凌志遠進門時，正在審閱檔案。
作為恆陽縣局的二把手，他的做法毫無問題，凌志遠無意刁難他。
莊畢凡作為公安局長，上班時間卻不見人影，凌志遠自是要找其算賬。
“凌局長，我不知道莊局長的去向。”
曹廣成直言不諱道。
莊畢凡在恆陽縣公安局一家獨大，將曹廣成壓制的死死的。
在這節骨眼上，曹廣成沒理由幫他說話。
除此以外，曹廣成確實不知道莊畢凡的去向，若是說錯了，反倒多生事端。
“他不在局裡，沒和你打招呼？”
凌志遠沉聲問。
莊畢凡作為一把手，若不在公安局，理應告訴政委曹廣成一聲。
“沒有，凌局！”
曹廣成出聲道，“莊局可能臨時有點小事耽擱了，沒顧上告訴我！”
“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凌志遠沉聲說。
“好的，凌局！”
曹廣成邊說，邊向辦公桌上固定電話機走去。
“用擴音！”
凌志遠沉聲道。
“好的，凌局！”
曹廣成點頭答應，伸手摁下擴音，撥通莊畢凡的電話。
過了好一會，電話才有人接聽。
“喂，曹政委，有事？”
電話裡傳來莊畢凡不耐煩的問話聲。
與此同時，嘩嘩的麻將聲清晰的傳進凌志遠的耳中。
“局長，您在哪兒呢？”
曹廣成不動聲色的問。
“我在外面處理點事情，怎麼了？”
莊畢凡出聲反問，“紅中，碰——”
曹廣成並未立即作答，而是抬眼看向凌志遠。
凌志遠探過頭，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別說我過來了，問清他在哪兒？”
曹廣成輕點一下頭，答應下來。
“喂，局長，我這有一份急件，需要送到市局去，必須你簽字。”
曹廣成一臉正色的說，“你在哪兒，我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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