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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以辨別，對方表現得很親近，可每次都是點到為止。
另一邊，會議結束之後，趙啟榮第一時間給市裡打了電話。
“曹書記，我是趙啟榮，有個事情需要和您確認一下。”趙啟榮之所以能在南平風生水起，靠的就是其背後的支持者。
接到電話的市委副書記曹福海，平靜的問道：“什麼事讓你這麼火急火燎的？”
“市裡是不是最近在討論幹部輪換制的事情？”趙啟榮也顧不上和對方客套，直接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曹福海聽到這個問題，道：“不是市裡在討論，而是整個浙東，目前都在推行這個輪換制，怎麼，南平有人提出來了？”
“今天凌志遠組織召開的臨時常委擴大會議，提出了這件事，不過沒有當場表態。”趙啟榮半句假話也不敢說，現在對他而言是一次難能可貴的機會。
距離凌志遠到任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曹福海一直沒有聽到南平有什麼風吹草動，這讓他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踏實了許多。
如今聽到對方這番話，曹福海冷聲說道：“市裡都還在研究討論的事情，你們南平縣著什麼急。”
“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打電話只是為了確認一下，另外還有一件事，今天的會上，凌志遠直接提出了罷免縣公安局一把手的事情。”既然打了電話，趙啟榮自然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曹福海顯然有些詫異，道：“縣公安局又怎麼了，凌志遠不會沒腦子到這種地步吧？”
趙啟榮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對方，適時的閉上了嘴巴，多一句都沒敢說。
過路費的事情，組織部長秦建林從南平回去之後，第一時間便向曹福海進行了彙報。
握著電話的曹福海冷聲說道：“這件事你搞不定？”
“能搞得定，但需要您的幫忙。”喬雲天毫不避諱的說道。
曹福海輕“嗯”了一聲，道：“回頭讓我秘書直接和你聯絡，記住，無論如何南平都不能出事，否則別說你的縣委書記，就算是縣長的位置都保不住。”
趙啟榮被對方這麼一說，頓時變得有些緊張，道：“曹書記請放心，南平這邊絕不會出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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