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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自以為是。”他似嘆口氣,將頭一轉,起身朝外面走去。
旅館前,熊勇的從人仍將車馬和御人侍從圍住,熊勇將手揮揮,讓他們退開。
他同我走到車前,回頭看看我,語氣和緩:“返程無須符節,道路也通暢,姮保重便是。”
我頷首,也漾起笑意:“勇一路照顧,姮唯感激在懷。”
熊勇牽牽嘴角,似笑得苦澀。
“不可!”這時,旁邊的虯鬚楚人突然走過來,用口音濃重的周語喝了聲。他盯著我,接著,又皺眉向熊勇,大聲地對他說起一通楚語。
熊勇的臉一沉,厲聲喝斷了他的話,斥了幾句。
虯鬚楚人面上漲紅,似屈似怒。他沒再開口,卻逼視向我,虯鬚微動,只覺那目光寒意磣人。
熊勇看向我,笑笑:“束粗魯,姮勿怪才是。”
我不以為意地一笑,瞥瞥那叫楚束的人,向熊勇一禮:“姮就此告辭。”
熊勇頷首。
我轉身上車,御人揚鞭一響,馬車沿著來路向城門馳去。
時間還算寬裕,我們不必像來時一樣著急趕路,速度放緩了許多,倒顯得悠閒了些。
秋日下的原野一片金黃,不遠處的樹林都落得光禿禿的,卻別有一番質樸的美麗。路上行人依舊稀少,待兩旁的樹木漸漸茂密,更是寂靜,走了好一段,只偶爾看見些樵夫揹著柴草路過。
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我望去,渭水就在大路的下方。路延伸向山坡中,變得不再筆直。
“都說西邊勢險,看來確是不假,我等在杞國何曾見過這般山水?”御人嘖嘖嘆道。
侍從笑起來:“你是第一次來,我從前常隨國君太子朝覲,卻見得多了。”
我聽著他們的評論,望向車外,心中卻思緒良多。腦子裡一會轉著方才的情景,一會又想到姬輿,自己依然擔心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望向西邊,犬丘早已不見了蹤影,不知道更遠的地方,姬輿在做什麼……
侍從和御人不知說到了什麼,哈哈大笑起來,只聽侍從道:“你莫說,若論田歌,我年輕時,裡中卻無人唱得過我!不信我現下便唱給你聽!”說著,他扯起嗓子唱了起來,音調拖得長長的,卻唱得頗有意蘊。
御人大聲叫好,我也不禁笑起來。
侍從一臉得意,正待再唱,突然,“嗖”地一聲,他猛然痛呼,我們驚詫地望去,卻是一支羽箭貫穿了他的左臂。
三人皆是大驚變色,向後望去,卻見後面塵土揚起,似有人正疾馳而來。“當”的一聲,又一支箭飛來,猛力無窮,透過車後的幃簾,穩穩釘在距我寸餘的車廂板上。
我睜大眼睛看著它,驚魂未定。
“走!”侍從忍痛大喝一聲,御人趕緊揚鞭,二馬受驚突然發力,我坐不穩,一下震倒向旁邊。
午後的陽光伴著冷風迎面吹來,道路向前伸展入山巒和森林中,似乎不知埋藏著什麼在等著我們。我回頭,狂風貫通了車廂,揚起的車幃後面,只見煙塵滾滾,幾騎影子若隱若現。
驚恐頓時湧上心頭,我看到當先一騎漸近了,隱約可見那人面上的虯鬚,卻是楚束!
“快!”我朝御人大喊。
他不斷地抽響鞭子,馬跑的越來越快,車廂顛得像要散架了般。道路在前方轉了個彎,正待馳去,突然,破空之聲響起,一支箭貫穿了御人的咽喉。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圓睜著眼睛,在我面前向一旁滾落下去。
“君主勿慌!握住韁繩!”侍從大聲的對我喊道。
我極力地穩定住心緒,坐出去,伸手一把握住御人的韁繩。心陣陣狂跳,似乎要衝撞出來,我不斷地鼓勵自己不要慌,雙眼緊盯前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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