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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面上不掩詫異之態。
“何事?”回頭,魏傕已經大步穿過前庭,登階上堂。
眾人行禮,郭夫人忙起身,由梁蕙扶著上前:“主公。”
“這是做甚?”魏傕瞥瞥地上的任姬。
郭夫人道:“主公,任姬行竊,家人在任姬房中發現主公遺失之物。”說罷,讓張氏將錦袍和玉簪呈上。
魏傕瞥了一眼,卻毫不在意。
“原來是為此。”魏傕走到任姬身旁,嘆道,“起來吧。”
任姬看看他,卻瑟縮一下,似乎不敢。
魏傕伸出手,將她扶起。只見任姬低眉哭泣,蒼白的臉上如同花瓣帶露,雖形容落魄,卻惹人憐惜。
“夫人誤會。”魏傕對郭夫人道,“任姬房中之物,是我親自留下。”
郭夫人的目光中沒有一絲驚異,微微揚眉:“哦?”
魏傕微笑:“任姬入佛堂,前些日子伴我讀經,甚是周道。我與擇日與夫人說納任姬之事,奈何諸事繁雜,一時忘了。如今夫人既知曉,便收拾屋舍,讓任姬入側室。”
郭夫人看著他,又看向任姬,少頃,露出笑意。
“原來如此。”她嘆道,似鬆了一口氣又似埋怨,“主公應當早說,妾不知因由,險些委屈了任姬,亦錯怪了大公子。”說罷,她滿面和色地看過來。
魏郯目光平靜,勾勾唇角。
魏傕亦笑,看向任姬,輕輕拍拍她的手:“是我不周。”
任姬望著他,抿抿唇,嬌羞低頭。
一場急事變作喜事,我有些錯愕。
不止是我,周氏和毛氏聞得訊息,立刻過了府來。
“丞相納了任姬?”毛氏啼笑皆非,“她不是大堂兄的妾麼?”
“什麼大堂兄的妾。”周氏朝她使個眼色,看向我,道,“大堂兄早不要她了。”
我笑笑:“此事是舅氏與姑氏做的主。”
“這個任姬,倒是個有想法的。”毛氏嘆道,“也是,一個人被扔在那佛堂裡,妙齡女子,能有幾年韶華?還不如賭一賭……”
“你可憐她?”周氏打趣,“你總說家中那兩個妾煩,如今可不煩了吧?”
“偏你多舌!”毛氏捶她一下,又好氣又好笑,鬧過之後,又問我,“既是丞相納妾,怎光得了訊息,不見聲響?”
“能有什麼聲響?剛除了喪,總不太好看。”我說。
二人瞭然。
這其實還有一層。魏郯雖然在言語中撇得一乾二淨,任姬畢竟先是當了魏郯的妾。現在去了魏傕那邊,傳出去總不好聽。所以,府中也就收拾了魏傕的側室,讓任姬換個地方了事,而至於身份,她連妾都不算。
想到這些,我亦有些唏噓。
任姬和我,其實有些相似。家破人亡,流落在外。不過她比我慘,我至少一直有夫家棲身,而她卻淪為舞伎,被人當做禮物送來送去。
有時,我也會可憐她。可是她與我爭的是魏郯,那麼很抱歉,我不會因為可憐而讓步。
我想起下山時,魏傕對一名從人說了什麼,從人應一聲,騎馬飛馳而去。
夜晚睡下的時候,我問魏郯:“舅氏是夫君請來的?”
魏郯笑笑,沒有否認。
“夫君早知此事?”我目光定住。
“我不知。”魏郯將被子拉到我身上蓋好,“只是預感到些牽連,便想著告知父親一聲也好,若與他無關,自然不會管。”
我還想再問,魏郯卻道:“睡吧。”說罷,一口氣把燈火吹滅。
我裹著被子,腦子裡還想想著事。
腳在魏郯的腿間焐著,暖暖的。
“夫君。”我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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