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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飛覺得左邊身子一陣麻痺,但很快的那麻痺的感覺便消失了。
但他下意識的用右手摸了摸麻痺的地方,搓揉一下,他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壓著了筋脈。他看戲不算用心,但常偷瞥小師妹那張乍驚乍嘻的俊臉。
就在他用右手搓揉左臂的時候,手臂繞過胸前,壓著了心口,不覺有些微的氣喘。
他趕忙放開手,也許因為動作太急,心頭一陣狂跳,手猛地打了孟晚唐一下。
這一下,出乎意料之外的大力,孟晚唐怪叫了一聲,怒道:“想死了你:”
傅晚飛想分辨,但心頭狂跳如奔馬,只捂著胸膛,說不出話來。
孟晚唐本來也想給傅晚飛一下的,但見他臉肌搐動,臉色青白,很辛苦的樣子,便沒有打下去。
沈絳紅和宋晚燈聽到有異,使問:“什麼事?”
孟晚唐摸摸挨痛的地方,鄙夷地道:“小飛神經病害得七、八成了,我看他沒幾年戲好看了。”
宋晚燈問:“他怎麼了?”
孟晚唐道:“回大師哥的話,老五平白打了我一下,不過大人不記小人過,算了!”
傅晚飛這時辛苦得像四匹烈馬四個方向在拉扯著心房,.一句話都說不出,耳際只聽鑼鈸空鏘空鏘的聲音,其他繁雜的人聲像海潮拍岸一般,也分不清在說些什麼。
但他身旁的人,乍聽孟晚唐叫宋晚燈做“大師哥”,陡地震了一震。
看戲的座位是一列長排凳,背靠是三橫木,相連一起,可以排坐擠下二十來人。
那人的手,正在長凳背靠最上端的一隻橫木上。
這時他的手臂,也彈了一彈。
傅晚飛立時感到一鬆,一顆心本裂作四片,現刻忽又飛回來拼湊還原一般。
他才舒了一口氣,這時,臺上的戲正入肉,鑼聲大作,好戲上場,沈絳紅看得眉飛色舞,宋晚燈本想責備傅晚飛幾句,但見沈絳紅看得入神,似不喜自己說話騷擾,正猶疑間,忽然覺得,鐃鈸之聲猶如戰鼓一般,擊響著。
他覺得眼前一黑:即想到“秋胡戲妻”何來戰鼓之聲?上戲的又不是“霸王別姬”,難道……他隨即發現重擊如鼓的聲響是來自心坎裡!
宋晚燈的武功,已得沈星南真傳,反應機變,也非同小可,幾乎在省覺的同時,他已發覺可能是中了別人的暗算,立刻氣沉丹田,抱一歸元,以“金剛天龍神功”,強力壓制心頭如猿躍馬馳的狂跳。
他這刻苦苦運功拒抗,但正瞧得人的沈絳紅、楚晚弓和孟晚唐又哪裡知道。倒是剛歷過一場生死大難的傅晚飛,發了半晌的怔,還沒弄清楚剛才發生的是什麼一回事所以他失聲:“呀”地大叫了一聲。
孟晚唐給他唬了一跳,脫口罵道:“你想死啊你!”
沈絳紅也啐道:“小飛真是發瘋癲了!”
那邊的楚晚弓也引頸湊過來張望。
楚晚弓原是坐在最右側,他聽見騷動聲,也好奇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他伸長了脖子,沒看清楚發生何事,卻瞥見了宋晚燈的臉色!宋晚燈的臉色,灰白得像荔枝的肉,但兩頰有兩股拳大的紅潮,像火燒一樣地賁動著。
楚晚弓一怔,不由伸手握住宋晚燈顫抖得像傷寒病人般的肩膊,問:“大師哥,你……”
原本以為宋晚燈只是病了。但話末問完,宋晚燈喉間發出半聲極之混濁的嘶吼,“哇”地一口血,全噴到楚晚弓的臉上。
剎那間,楚晚弓臉,陡炸開了千百紅點,像一個臉上長滿了紅疹的麻子,楚晚弓雙手捂住了臉,鮮血似百數十蝗石,擊打在他臉上,更可怕的是當他的手觸及宋晚燈的肩膀,頓覺電擊一般,中、食指像被切斬似的強烈的痛了起來,而麻痺感覺馬上襲入心窩。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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