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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月一直往前走,等到走出了元江府城門外.天色漸亮,但還有一種從曖被裡走出來的時候所感覺到的蒙寒。
他肯定背後周圍絕對沒有人看著他的時候,才挨在一株闊葉樹幹上.左手五指用力抓住右肩,痛得全身發抖。
驟失右臂之痛,縱是這名忍術高手、日本武士,也難以抵受的。
他痛得快要往樹幹滑蹲於地之際,忽道:“出來吧。”語言又冷得像冰一般。
只見樹後轉出一人,乍看之下,還以為是一截樹幹,臉色慘青,不笑的時候,像一個病人,笑的時候,臉上青色更甚,無論一舉一動。令人的感覺,都不像一個正常人,倒像一具木具,或一個木頭人在模擬人的動作一般。
纖月道:“農叉烏,你來作什麼?”
這人便是纖月調練下五陣中主持木陣的農叉烏。
農叉烏聲音聽來就像一陣風掠過一棵千年古樹:“來看你取刀柄會、飛魚塘來人的狗命沒有。”
纖月冷哼道:“這是我自己的行動,不是天欲宮指派,用不著你們來管。”
只聽一個聲音咳嗽道:“我們不想管,”又咳了幾聲,喘息著接下去:“可是你跟他們化敵為友,就輪不到我不管了。”
晨光曦微中。一個穿著寬鬆黑袍,衽袖鑲著月白邊緞的青年人,咳嗽著、哮喘著,每一步都非常吃力地走過來。
纖月冷笑道:“何道里?”
那黑袍白邊青年人艱辛地道:“對,是何道里。”
纖月冷笑道:“很簡單,我們不想被人利用。”
一說完,他就長身飛起,白刃掠起飛血,一閃而過,樹上二人,身首異處,掉了下去,來不及半聲慘呼。
只是纖月足甫落地,已被十七八名身著樹色窄衣的人所包圍。這些人俱發出凌厲的殺氣,手中俱執著極短的兵器,其中有兩人拿著的武器居然才長三寸。
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險,武林中若不是絕頂高手,也不敢拿那麼短險的武器。
這點纖月蒼龍軒是知道的。
但他不怕。
他殺入人群中,幾乎每進一步,就有一個人濺著腦色的水珠慘呼倒地。
一直等到他劈倒第十三個人的時候,他終於現出了他第一個破綻。
何道里忽然掠起。
他信手奪過一支筆撾,攻人纖月那稍縱即逝的破綻去。
可是在這剎那問,那破綻突然不見了。
破綻成了殺著。
纖月正是要引何道里出手。
纖月蒼龍軒轉弱為強,這一刀劃出,眼前一花。何道里已閃到了樹後。
樹幹忽然開了一個方格,”嗤嗤嗤嗤”射出十數枚暗器。向纖月當胸打到。
纖月長刀急揮,一片刀光如雪下,暗器全被格掉。
可惜他只有一柄刀。
因為他只有一隻手。
何道里的筆撾就在這時候,全刺入纖月的斷臂裡。
纖月大吼一聲,揮刀去斬,忽然樹下撒下一大蓬白色的粉末。
纖月大叫一聲,雙目已不能視,同時間,楠木幹上暗器本已射完,忽又第二次射出數十枚更急遽的暗器。
纖月一面大叫,一面揮刀,一面退後,暗器格掉一些,但也著了幾枚。但他等暗器一過,仍揮舞著長刀,呼喊著衝過來,雙目緊閉,但仍非常威武可怖。
何道里的咳喘聲從樹後傳來。
纖月揮刀衝向樹後。
然後一切都靜了下來。
半晌.只見纖月仍單手舉刀,退了出未,但心臟已被開了膛,鮮血已染遍了衣衫。何道里用一條白色絲巾,抹著他那強烈的咳嗽起來,便用絲中輕輕掩住了嘴,等到絲中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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