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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
飛鳥大師站出來大聲說:“五遁陣什麼玩意,大不了只是用稀奇古怪一金兵器打入,用木樹藏人來偷襲,在河水裡的埋伏攻擊,用火燒人,用土裡的陷阱暗算罷了,有什麼難破?”
纖月臉色一沉,喝道:“住口!”
李布衣也嘆了一口氣,正色道:“如果以為五遁陣法是這種皮毛雜戲,過這五關,已經輸定了,不必闖了。”
纖月冷做地道:“陣法雖不能隨身帶者,但單憑我手上的刀,你們就無人能破,還胡吹什麼大氣?”
李布衣忽道:“我能破!”纖月道:“我根本就無刀法,你又能用什麼招式破我?”
李布衣道:“我可以用沒有招式破你。”
纖月一足踏地,大喝道:“拔你的劍!”
李布衣道:“我沒有劍!”
纖月一愕,道:“好劍!”
李市衣道:“所以這裡每一件東西都是我的劍。”
纖月傲慢地笑道:“你的劍的確無所不在,可是,我的刀卻無所不破,無堅不摧的!”
他的刀發出冷傲的光芒。
傅晚飛手上提著燈籠,燈籠裡的燭光映著刀光,刀身發出強烈的光芒,射到李布衣的雙眼。
李布衣閉上了眼。
“撲”地一聲,傅晚飛手上的紙燈籠,突然破了,熊熊地焚燒了起來。
纖月還沒有出刀,燈籠就已經破了,那是因為刀氣已攻破了燈籠,也侵襲到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連小黃花也為殺氣所摧紛紛而下。
刀氣是無形、無掃的,同時也無法抵禦、防範的。
但在燈籠乍然自焚之際,火光奪目.纖月的刀就全不奪目的出了手。
刀劈李布衣。
因為火光陡亮,連月下一閃的刀光也沒有,刀已到李布衣眼前。
而李布衣的眼睛,還是閉著的。
眼看刀鋒要砍中李布衣的剎那間,李布衣的腰脊似突然被折斷了般,九十度地仰彎了下去,纖月一刀斬空。
纖月這一刀眼看命中,而且刀砍在人的骨肉上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從握刀的手迅速流入心中,纖月幾乎被一種完成與毀滅的喜悅激動得大叫起來。
然而這一刀並沒有命中。
李布衣就在刀已命中前的一剎間,肉體離開了刀鋒,正氣格住了殺氣的逼進。
就在纖月被自刀尖傳至手中再傳經全身之際;李布衣已抽出腰畔青竹,疾刺出去!
這一下,無論是誰,都躲不開去。
但李布衣忽聽”格”的一響,手中竹杖,已被削去一半。
原來纖月右手緊握長刀,左手還有一把小刀,小刀護前大刀貼身,神情威武已極。
李布衣失聲叫:“好!”
纖月咆哮道:“我已練成‘心刀流’的雙刀法!”
說罷,步步逼進,運揮雙刀,李布衣斷杖在疾閃中還擊。五招一過,手中只剩下五寸不到的短竹。
李布衣揚手射出短竹,纖月身形疾蹲,“嗤”地短竹射散了纖月頭上的髮髻,散發披掛在臉、肩上。
纖月身形沉而再起,“呀”地一聲叫,卻不先撲向李布衣,而是雙腳凌空而起踩在黃花樹幹上,借力一彈,居高臨下,大刀向李布衣頭頂斬落。
李布衣一揚手,長竹竿刺出,纖月以小刀格開,但“霍”地白布揚開,卷飛小刀,同時白布也卷裹住了身在半空的纖月蒼龍軒。
李布衣將手一引,捲起著火的燈籠,投入白布之上,白布立刻像火龍般燃燒起來。
這一刀,沒有人知道他砍在何處。
接著著火的白布像火龍般落地,在地上熊熊燒著,李布衣看似正要截擊它落地,但黃花樹上忽落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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