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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長袍底下還有公孫謹?”
藏劍老人道:“我從未見過司馬,公孫,也不知道是一對矮子,但是,我見過我生死之交何埋劍的屍體。”
白青衣不明白:“哦?”
藏劍老人道:“何埋劍是力抗他們二人而死。他死的時候,劍斜向上,而胸腹和背戶都為二種不同的利器所傷,我驗過傷口,在胸腹著的武器是飛叉,在背戶的傷口是流星錘所至。”
他頓了頓。似想到埋劍老人的屍體,便不由起了一陣難過:“以這種情形,何埋劍的劍勢上取,敵人必定很高大,但胸腹又為人所襲。以何埋劍劍法之精密,沒理由為攻人上盤就把自己中盤賣給別人的,而且,依傷勢推理,他是同時捱上下合擊而亡的,這樣的情形,除非是何埋劍根本不知道對方有兩個人,才會遭了毒手,但這又似乎不可能,除非……”
他接下去道:“所以,當我一看見司馬拳的長袍,心裡便防著了,加上司馬、公孫以‘一分為二,二合為一’的怪異武功聞名於世,顧名思義,心裡已明瞭七八分。”
白青衣笑道:“難怪江湖上有曰:用腦勝於用手,用心勝於用口。
藏劍老人看著與手臂已合而為一的一對寶劍,道:“但若果沒有這一對劍,我未必能破司馬拳的火流星。”
白青衣道:“真是一對好劍。”
藏劍老人道:“但如果不是白兄,只怕我也難免傷在司馬拳手下。”
白青衣微微一笑。但是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藏劍老人一雙寶劍的反映裡。正有一對森寒的眼睛,映在劍上。
這對森冷的眼睛。是從橫匾“明鏡高懸”上看下來的。
剛才白青衣在匾上把司馬拳追逼了下來,他也沒有注意到橫匾的陰影裡、正匿藏著這一對豺狼般的眼睛。
刑室裡“當”地一聲,滾下了一根鐵枝,葉楚甚握劍鍔的手,緊了一緊。葉夢色向鐵窗看去,靜寂寂地,再也沒半點聲息,卻有一般無形的寒意,似在地下升起,無聲無息的掩上心頭。
葉夢色道:“哥……”
葉楚甚道:“我去看看,你在這裡。”說著穿窗而去。
葉夢色急道:“我也……”但葉楚甚已穿了出窗,全無聲息。
又隔了一陣,葉夢色完全聽不到什麼聲息,倒是衙堂、牢房處似隱約傳來呼喝格鬥之聲。
葉夢色忐忑不安的走動著,不小心噹啷一聲踢倒了一副鐵枷,這鐵枷連著一張鐵椅,鐵椅上有千百枚尖晃晃的利刺,刺尖上都鏽了一大片,椅下椅背,都有斑剝的一灘一灘的褐色。
葉夢色想到這些褐色敢情都是一些含冤莫白被拷逼打至不成人形的犯人,累積起來的血汙,以致抹也抹不去,洗也洗不掉,心裡就有一陣莫名的驚恐。
她盼望葉楚甚、白青衣、飛鳥、枯木、藏劍老人能快快回來。
就在這時,寂靜已極的石室裡忽然有哭聲響。
葉夢色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但聲音又響起了第二次——葉夢色幾乎整個人嚇得跳了起來,手完全冰冷也。
一一那是嗤笑聲!
而在刑室裡所有的差役等,全都被封了穴道,當然也封了啞穴,又怎能發出聲音來。
———究竟誰在後面?
葉夢色幾乎沒有勇氣回過頭去。但為了知道是誰發出那一聲森寒的冷笑,她必須要回頭。
飛鳥大師覺得鍾神秀不僅在回頭,而且也在回眸,他覺得這老頭兒很好玩,而且很好笑。
所以他問:“鍾老頭,怎麼你沒有腳,卻能跑得那麼快?”
鍾神秀冷冷地道:“枉你有一雙腿,連跑也不會。”
飛鳥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又問:“老頭兒,怎麼看去你弟弟比你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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