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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住哭,但越怕越哭,越哭又越害怕,身達達達地抖著,就像剛射出箭矢弩弦放鬆弛了,還彈動不已一般。
白青衣還想說話,忽聽悶哼一聲,他疾回首;就看見葉楚甚中了一劍。
葉楚甚和飛鳥大師是在縣太爺李鱷魚的轎子前,沒料李鱷魚也大非庸手,倏然出劍,劍穿轎布,葉楚甚及閃,劍中肩膊,同時出劍,劍刺中李鱷魚握劍手腕,李鱷魚那一劍便刺不下去,劍也嗆然落地。但葉楚甚已然負了傷。
飛鳥大師大怒,一把就將李鱷魚揪出轎來,他這一手抓的恰是李鱷魚後頸要害,李鱷魚登時掙扎不得,藏劍老人一個箭步搶近。單足連踢,對了李鱷魚身上七處要穴,道:“大意不得。”
葉夢色趕了過去,看見葉楚甚肩膊淌血,問:“哥哥,傷得重嗎?”
葉楚甚雙眼在黑暗中如狼一般炯炯而視,淡淡地道:“不礙事。”
飛鳥大師歉然道:“對不起,顧著玩,大意給傷了,真是。”說著大力一拍肚皮。
藏劍老人看看黔沉的夜色,道:“這是街口,把他們抓進去再說。”眾人應了一聲,把一眾衛士、保鏢、差役及李鱷魚和姓奢的富家子都往衙裡移。
獨藏劍老人仍在夜色裡,不知怎的,心中一陣子發毛,覺得在黑暗中偏偏彷彿有什麼似的,在窺伺著他們。
他一面隨眾人退回衙裡,一面掃視四周,但周圍黑忽忽的,什麼也沒有出來,他邊走邊回頭看,倏然止步才差一點沒撞在階前另個人的身上。
藏劍老人霍然回首,原來站在階上的是白青衣。
白青衣挑起一盞白燈籠,光蒙中,他的臉色更白,衣色更青。
白青衣也是目注前方黯處喃喃地道:“谷兄,你有沒有覺得。這裡不只有我們……”
藏劍老人點了點頭,他袖子裡忽然緊崩了起來,連袖子和衣摺都拉緊了。
飛鳥大師等人把富家子、惡縣官及一眾手下,全趕到刑室裡,上了刑具,封了穴道,等到白青衣和藏劍也下來的時候,葉夢色道:“我們該商議一下後日攻打五遁陣的事了。”
葉楚甚肩頭捱了一劍,可是對他而言,只不過像岩石給鑿了釘了一下,沒什麼損傷。
飛鳥大師道:“不必商量了,我打第一陣‘金陣’,枯木打第二陣‘木陣’.最好不過了。王蛋交給我,他要農叉烏!
藏劍老人道:“那麼。‘火陣’留給我吧.我跟年不饒本就有點賬要算清楚。”
白青衣笑道:“那我只好挑上下知名不知姓的‘水陣’了。”
葉楚甚道:“那我們兩兄妹打最後一陣。”飛鳥大師道:“面臨大事,這般灑脫的商量法,方才痛快!這般分派,才算過癮!”說著又哈哈地大笑數聲。
枯木道人橫了他一眼,道:“故作豪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飛鳥大師正在豪氣大發之際,高興上頭,沒聽清楚,只聞枯木在低聲說話,不知他說些什麼,便道:“說話像蚊叫一樣。”
枯木氣道:“只有聾子才沒聽到。”
飛鳥怪眼一翻道:“沒聽到又怎樣?我還不願意聽哩。”
枯木氣不過,故意道:“我那句話十分重要。”他最不容歡人家藐他說的話。
飛鳥卻仍洋洋不理:“你說的話,有什麼重要可言!”
枯木道:“我……我那句話,是跟你有關的。”
飛鳥這下興趣可就來了:“什麼話?”
這次到枯木愛理不理的道:“你要聽麼?”
枯本好整以暇的道:“我那句話嘛……現在又不很想說了。”
飛鳥大師是越聽不到的東西越要聽,“你說不說!”
枯木揚了半晌,才道:“那句話是……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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