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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笑容,看出什麼詭怖:“你當然不是背叛宮主,你不是在外人面前說,你是‘艾系’的,不是‘哥舒門’的,副宮主的命令,看來你是不在意的了。”
鬼醫心裡一寒,天欲宮裡分派系,派系主要以哥舒天與艾千略二人為主,這是人所皆知的事,自己就曾對賴藥兒等提起,但是如今白衣巡使硬要提出來清算,敢情天欲宮裡某方失勢,或有人事上大變動,故意借題發揮,整飭此事?當下一時不知如何應對,便支吾道:
“……副宮主威德雙全,義重如山,卑職仰之彌高,如有所遣,赴湯蹈火,莫有不從。”
展抄即道:“那好,你讓路。”
鬼醫一驚道:“不可。”
展抄冷冷地道:“你還在維護敵人?”
展抄語音一寒,道:“哦,你不是上報呂鳳子死去多年?”這時他翻白的眼珠突然全黑,發出令人斷斷意想不到的厲芒,盯住諸葛半里。
傅晚飛忍不住叱喝道:“你這團麥粉,兇什麼兇!”
這一句喝出去,全場靜到了極點,連破頂上塵埃落地之聲幾清晰可聞。
展抄是“白衣巡使”,天欲宮的劃分是“金、黑、白、綠、紅”,他的身份,武功,自然比“紅衣巡使”俞振蘭還高出許多。今日他和俞振蘭一齊來對付諸葛半里,那是因為鬼醫在天欲宮中權力雖不大,但地位極高,實力雖不強,但甚為重要——那當然是自力諸葛半里的獨門醫學之故。
可是展抄出道迄今,從未被人如此責叱過:一團麥粉!
剎那間,展抄只想到:怎麼讓這人死前覺得後悔媽媽生他出來的時候,居然聽到有人吃力地忍笑終於忍不住哇哈地笑出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你……你……你……你……這個皮小子怎麼能想得出……這麼貼切的形容詞!”
笑的是一個和尚。
這個和尚肚子很大,可是還是笑彎了腰。
展抄的怒火急劇上升,但他的理智迅速冷靜。
——越憤怒的時候就越要冷靜,否則,一個人不能再活第二次,這是展抄對敵時的態度。
他眼光銳利,冷冷地道:“飛鳥?”
飛鳥學著他的口吻,冷冷的一個字一個字地道:“展抄?”說完之後,覺得自己摹仿那行屍走肉式的說話方法實在太惟妙惟肖了,忍不住又“哇“地笑得扶牆踣地。
展抄向鬼醫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鬼醫看了飛鳥,嘆了一口氣:知道飛鳥和尚是“飛魚塘”的高手,這件事已無法解釋,也不能辯白了。所以他道:“沒有了。”
這三個字一說完,他就出了手。
這次是他先出手。
——既然出手,決不留情。
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這無疑也是江湖中人“快意恩仇”的金科玉律。
可是鬼醫的出手落了空。
他未出手展抄也出了手。
展抄是向飛鳥出手。他已看定情形:不論眾人怎麼言笑交手,身形總是封鎖著房門。
所以他先攻房門。
要攻房門.必須先殺飛鳥。
飛鳥“哇呀”一聲,雙斧夾帶兩道電光,劈了下來。
突然之間,飛鳥右肋突然濺起一道血泉。
展抄手上沒有刀,但飛鳥卻有中刀的感覺。
不過飛鳥這一雙板斧之力,也教展抄不能抵擋,他只有急退。
他一招傷了飛鳥,但仍闖不進房。
這時候只聽鬼醫大叫道:“小心他的刀!他惶急地補加了一句:“透明的刀!
展抄的手上真的有刀。
不過他的刀竟是透明的、看不見的。
所以鬼醫和飛鳥都先後捱了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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