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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漫吹,四大巡使並無損傷。
狂雪漫吹,同時也吹襲在場中每一個人的身子。
嫣夜來捂住閔小牛的眼,她自己也如疾風中一朵白花,茬弱地飄零,但並不凋謝。
烏啼鳥以黑刀護臉,勉強拿住步樁。
不料,一個瘦小的身形借風吹起,向他揚了揚手。
烏啼鳥勉力運刀揮接了幾下,只是,唐果雖然揚了手,卻什麼都沒有發出來,烏啼鳥以為是虛招,也沒怎麼在意。
就在這時,他左眼劇烈地一痛。
隨即.右眼也一陣刺痛。
他怪吼一聲,黑刀舞得像在他上下四周的雪地上潑了一桶墨汁似的,待他再睜開眼睛,只見左眼一片黑、右眼一片紅。
他左眼看不到東西,那是因為左眼已被打瞎了。
他右眼看到一片紅,那是因為暗器打在他右眼眼皮上,眼膜受了創傷,淌出了血,遮掩了視線。
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打在他眼睛裡,可是他現在幾乎突然失去雙目。
他在驚恐中,黑刀狂舞,呼著、叫著、嘶著、吼著,因為恐懼,所以往記憶中“海市蜃樓”的階梯直闖。
他慌懼中的心裡只有一個意念:逃!
——離副官主越近,越能得到庇護。
這個求安全的意念使他瘋狂也似的往上闖,而沒有聽到蕉心碎那一聲怒喝:“誰也不許往上闖!”
烏啼鳥怪叫著,見有人擋著,以為是敵人,便一刀往對方斫去。
蕉心碎怒罵一聲:“你幹什麼?”避過一刀,一出手,破刀網而入,抓住烏啼鳥的肩膀。
烏啼鳥以為敵人抓住了自己,更是心慌,一刀便斫了下去,蕉心碎雞冠也似的臉突然比雞冠花蕊還紅。
就在這瞬霎間,他的手卻白似霜雕。
他抓在烏啼鳥肩膀的手,倏變成千掌。
跟著在烏啼鳥身子前後四周的殘冰碎雪驟然被龍捲風似的刮旋起來,梭子般密集擊縛在烏啼鳥身軀上,在他慘呼噴飛出去墮下山崖之前,烏啼鳥像在麥粉堆裡打滾過一樣,通體遍白,慘呼聲久久不絕。
唐果借蕉心碎的掌風而起,居高臨下,以透明的暗器夾雜在霜雪之中,傷了烏啼鳥的眼睛。
他一面向嫣夜來叫道:“快去看爹!”另一方面已向農叉烏出了手。
農叉烏的木杵本來已將傅晚飛迫至崖邊,但唐果一揚手就是看不見的暗器,令他頗多顧忌,一時也取二人不下。
飛鳥和年不饒第二次相鬥,正鬥得個旗鼓相當。
蕉心碎殺了瘋狂的烏啼鳥,但就在一剎那間,嫣夜來已抱著閔小牛衝上階梯。
蕉心碎大喝一聲,正要出掌,乍聽背後四聲示警,李布衣的青竹杖尖,竟隔空激射出一縷劍氣也似的杖風。直襲自己的背心。
蕉心碎猛回身,雙腳一蹲,雙掌推出,登時飛沙走石,與破空杖勁互相一激,轟地一聲,像雪球給一箭射散,各自一晃。
李布衣身子一晃,仍陷陣中。
蕉心碎身形一晃,待回身時,只見嫣夜來已閃入宮殿虛掩的大門裡。
蕉心碎心忖:諒這孃兒潛入“海市蜃樓”,在副官主面前,也無多大作為,但這李布衣,可萬萬不能給他突圍,當下全神貫注,對付李布衣。
嫣夜來衝上階梯,心中是惶急的。
她正擔心著:賴藥兒怎麼了?他跟哥舒天有沒有打起來?他有沒有取到“燃脂頭陀”?
她覺得腳下所踏的石階。很是奇特,甚至可以說,那不是石階,而像是把雲朵固定成一個方塊的“雲階”。
可是嫣夜來心有所繫,已無心理會。
她掠入大門,立刻發現,這大門裡有一座院落,院落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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