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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方輕霞;說一個字像把一口釘子一寸寸釘下去:“你死定了。”
方信我忙挺刀護在愛女的面前。
可是連他自己也知道,他難以保住他的女兒.不過,他寧可自己先死。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夢幻般疾閃面至。
這人一到,手自袖中出劍,刺中古長城,劍熱倒曳,讓劍尖上的血沾落地上,才挽劍訣而立,像風中雲似水中巖,神完而氣定。
古揚州大哭:“爹——!”
蕭鐵唐看清楚來人,笑道:“你來得正合時!”
這來人一雙眉毛,像兩片彩羽飛入雲端,深刻的五官都勾勒出堅定與傲岸。
“翠羽眉”。
柳焚餘。
柳焚餘一出現便殺了古長城。然後深深地望了方輕霞一眼,就不再望。
“蕭大人,你的氣功,我看可以說是天下第一了。”
蕭鐵唐知道自己決不會是“天下第一”,但氣功是他最得意的武功。為練它所花的代價也最大,柳焚餘讚美,使他感覺到所付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是以蕭鐵唐笑道:“這不算什麼,我還有——”他下面一個字是”更”字。
只是這個“更”字已經“哽”住了。
柳焚餘閃電般的出劍,一劍,刺入他張開的嘴裡。
柳焚餘一劍得手,抽劍,翻身,後退,一退丈餘!
但在他未退去之前,身形甫動未動,蕭鐵唐已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柳焚餘退開去的時候,劍自蕭鐵唐口裡撥出,血如箭泉射出,但一滴也沾不到柳焚餘身上。
他落在丈外,冷冷地看著蕭鐵唐,剛才的刺殺,好像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蕭鐵唐的身子如風前蠟燭般地晃動著,捂嘴噴濺著鮮血,“你……”下面的不知是要說什麼。
方信我覷著時機,一刀砍下,蕭鐵唐的氣功已被柳焚餘所破,這一刀把他身首異處。
就在這時。柳焚餘飛起,一手挾持住方輕霞,雲彩般掠起。
方離失聲驚叫道:“你幹什麼?!”
方休一刀劈出,劍光電掣,這一刀已被劍光卷至。
古揚州怒吼一聲,一耙向柳焚餘背後鋤下!
以柳焚餘的武功,要避開這雷霆電擊的一耙,也在所不難,但他的身形突然像當心打了一拳似的一顫,古揚州那一耙,險險擊中他,而掃落了他頭上的儒巾。
柳焚餘去勢如電,待古揚州、方休想再第二次出擊,方信我,方離正要出手的時候,柳焚餘已挾著方輕霞,直掠了出去,竟凌空踏著靜水如鏡的湖面,海鷗般飛去,轉眼消失了影蹤。
茅舍己沒有茅草。
地上卻有死人。
死的是唐可、蕭鐵唐,還有移遠漂、古長城,以及被殺死在桌底的松文映。
對方死的兩人雖然是好手,尤其蕭鐵唐更是一流高手,但自己方面死的也是一流好手,何況李布衣還受了重傷。
古揚州當然是極其傷心,真正擔心的是方信我,方離的心亂成一片,方休卻被興奮、緊張,以及一種熱愛自己尤甚一切的自大和莫名的憤怒弄得忙不過來。
過了好久,直至把古長城、移遠漂埋葬之後,李布衣才能說話:這時候他的臉色跟死人沒有什麼兩樣,可是眼神一反平日的深懵,炯炯有神:“方老,到虎頭山去……”
“我中了蕭鐵唐毒氣功,運功迫毒,也非要四、五天不能痊癒……我跟你們一起,反累你們照顧……”說到這裡,徐徐閉上雙眼,從他抽搐的臉肌可以想像到他的肉體上所受的痛苦。
方信我激動地說:“李神相是為我們而受傷的,我們怎能撇下你不管!”
李布衣無力地道:“這兒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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