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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恩本就是武將之子,又是行伍之身,什麼場面沒見過,生與死不過是一念之間,誰會真的將這些逆賊的性命放在眼裡。
動用大刑的時候,王景恩連眼皮子都沒挑一下,瞧著那刑凳上嗷嗷直叫的馮賀遠,唇角揚起一抹不屑的輕笑,「背叛朝廷的時候,不是很能耐嗎?怎麼上了刑罰,這般不中用?硬骨頭就得有硬骨頭的懲罰,這才哪兒到哪兒?」
「不、不要……」馮賀遠滿臉是血,渾身都是血胡拉絲的,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他,總好過現在這樣的折磨,讓人生不如死。
不要?
王景恩搖搖頭,「到了這地方,就不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馮知府,你幫著他們為非作歹,為虎作倀的時候,可有想過今時今日?」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牧啟方啐了一口,「如今時候到了,活該此報。」
馮賀遠被折磨得腦袋一歪,登時暈死過去。
「大人,暈過去了!」趙誠道。
王景恩坐下來,「拿水潑醒。」
「是!」
一桶冷水從頭澆下,驚得馮賀遠瞬時醒轉,渾身顫抖得愈發厲害。
「大人!」見著沈唯卿進門,牧啟方當即行禮。
王景恩起身,「沈大人!」
「如何?」沈唯卿問,「可有說出點別的?」
王景恩搖頭,「說來說去還是那些話,不知道是真的嘴硬,還是的確……就知道那麼多?」
「不見棺材不掉淚。」沈唯卿緩步行至馮賀遠跟前,「馮賀遠,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們都當成了傻子?有些事,你確定不老實交代?」
馮賀遠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鮮血沿著髮絲和麵頰,止不住的滴落,他無力的喘著氣,「我真的、真的就只知道這麼多……殺了我吧,殺了我!」
「殺了你?這也太便宜你了。」沈唯卿低頭瞧著他,「你真的不知道陳戊的真實身份?真的不知道冥淵和聖教勾結,背後的那些秘密?」
馮賀遠冷不丁被揪起了頭髮,不得不揚起頭來,迎上沈唯卿銳利的鷹眸,彷彿秘密被戳穿,他止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陳戊到底是誰?」沈唯卿低頭湊近了他,嗓音陰沉,「他現在藏在什麼地方?冥淵在禮州,還有多少據點?多少個巢穴?」
馮賀遠沒說話,只是死死的咬著牙關。
「真是個不怕死的。」沈唯卿直起身子,嫌惡的鬆開手。
楚英當即遞上帕子,「大人!」
「他們要在禮州暢行無阻,做這些個害人的勾當,首先就得瞞得住金陵城。」沈唯卿不緊不慢的擦著手,「旁人做不到這些,唯有你這位禮州知府,可以幫他們一把。」
王景恩使了個眼色,一旁的酷吏瞬時拿起了夾子,狠狠拔下了馮賀遠的指甲。
「啊……」
剎那間,沙啞的哀嚎,響徹刑房。
「無條件的捨命相助,似乎是說不過去的,要麼你有把柄落在他們手裡,要麼你原就是冥淵的細作,若是前者,必定是要拿捏冥淵的把柄,以期來日扳回一局,所以你手裡是有陳戊致命證據的。至於後者嘛……」沈唯卿頓了頓。
楚英接過話茬,「若是冥淵的細作,所知更多。」
遠比馮賀遠之前吐的實話,多上無數倍……而他一心求死,就是擔心一旦熬不住大刑,會忍不住說出來。
「馮賀遠,你說說,肚子裡揣著這麼多秘密,死了能瞑目嗎?」王景恩嘖嘖嘖的直搖頭,「若我是你,高低得拉幾個墊背的。」
馮賀遠仍是不吭聲,死死咬著唇,渾身都血淋淋,還死撐著不開口,可見也是條硬漢。
「真的不想開口?」王景恩雙手環胸,「沈大人,看樣子是這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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