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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那一聲喝斷,這一次,陳三是死定了。
蔡般若這一次喝,聲音很小。
小得幾乎聽不到。
人人都聽到這喝聲。
但聲音很微弱。
──雖然是極微弱的喝聲,但偏是人人都聽得到,而且聽了都很難受。
這喝聲,跟上次迥然不同。
上次神定氣足,猶如晴天打了個霹靂。
這次氣若游絲,但卻如山雨欲來,令人窒息。
不過,在鍾詩情聽來,真像著了一記雷殛。
這喝聲是隻衝著她來了。
她連忙運聚“泥牛入海”大法,護住心脈。
不過,宛若頭上著了一道焦雷,她還是震了一震,顫了一顫,同時也窒了一窒。
頓了一頓,這就夠了。
就在這一剎間,蔡般若遙彈一指。
“啪”的一聲,遙遙擊中陳三。
這一指遙勁,就打在陳三眉心上。
陳三怪叫了一聲,額上長髮,雨飛水濺,仰天跌了出去。
梁廢那一掌,便擊了個空。
可是梁廢的掌,雖然擊空,其勢卻未止消。
他的掌力繼續吐了出去。
原來陳三的身後,是一口棺材。
梁廢的那一掌,變得正向這口棺材疾拍了過去!
當場,眼快的人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還好,是一口棺材。
至少,不會誤傷了人。
可是,變化卻出人意表。
棺材旁邊有人,四個額閃奇異圖紋的大漢,這四個人一齊愕然抬首,但在棺材之前,還一直守著一個長髮遮臉,但一雙大眼,還是自披髮中透露出淒涼、孤寂之意的年青人,他身著寬鬆長袍,嘴邊還銜了一朵雛菊,在這風雨之夜裡佇立於棺槨旁,更形詭怪。
棺材旁當然有人。
──人本來就很多。
也很擠。
──要是沒有人,棺材又怎麼給抬進來的?
棺材可不會自己“走”過來的。
那長髮披臉的青年,就是剛才蔡般若一語喝破的“棺棺王”白不採。
白不採一見梁廢一掌拍空,眼看還打在棺材上。
他突然冷哼一聲,疾踢出一腳。
他上身完全不動,下身卻直挺挺的陡然踹出一腳。
這一腳的腳掌,正好對在梁廢的手掌上。
──原來這“棺棺王”一直以來都是赤足的,而且,一直在溼漉的泥濘上走過來,居然腳板底仍一片雪白,連褲管也不曾染汙!
這互對一掌,長髮披臉白不採冷哼一聲,退了一步。
第一步,腳已踩在泥地,滋滋有聲。
之後,他站住了樁。
但晃了一晃,力道仍在。
他再退。
退了兩步。
每一步,腳均陷入泥濘,及至足踝。
他長吸一口氣,算是站穩了。
未幾,勁道依然倒衝而來。
他只好又退。
這一次,足足退了五步。
到了第五步,他一腳陷在泥地裡,已有膝蓋深,另一足則已沒入土裡,直至大腿。
不過,他還算是站穩了。
梁廢則完全沒退。
他只晃了一晃。
這時候,他已定過神來了,對發生的事,還沒弄得很清楚,發現自己中掌、飛身、打人、劈棺、對掌,登時差愕莫已,忍不住向鍾詩情大喊道:
“你……你──你怎麼打人哪──”
話未說完,忽聽“咯嚓”一聲。
他這才發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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