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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氣才無人問津。他說在三十歲之前,一定要聞名天下,做到世人敬重的官位,並風風光光地明媒正娶、迎娶令君。令君就是他奮進的希望,令君在他心裡比公主還要尊貴云云,所以他在成名之前絕不娶妻。
諸如此類露骨直白的言語,好多份信裡屢見不鮮。
溫郎在病中的書信,有兩份更是讓王廣倒吸一口涼氣。其中一份先是寫,什麼天妒英才,以及感到了畏懼與孤苦,但勸說令君不要想著殉情之類的話。
啥?令君給他的信中,有過殉情的許諾?!
王廣的雙手不禁微微開始發抖,咬牙心道:令君吶,你怎如此糊塗?
這樣的信送到了老家太原,王廣除了擔心女兒想不開之外,還擔心那些書信被人當作遺物,叫看到了、對王家的名聲也極為不好。
王廣心裡又是惱怒,又是憂懼,只覺得彷彿遇到了晴天霹靂!
但房屋外面還下著雨,既不是晴天,也沒有閃電。
王廣手裡拿著竹簡,在房間裡來回走著,急促的步子,仿若他此時焦急的心境。雨聲打在筒瓦上的聲音,也是又大又聒噪,更添了王廣心裡的煩亂。
令君確實也不小了,比她那洛陽的姑姑王玄姬還要大一歲。早該把她嫁了,也許沒有這些事。但溫家那小子病死之前,她願意嫁人嗎?
王廣左思右想,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士族裡有哪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俊才。想到幾個人,不是年齡太小、就是已經成婚,而且王廣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這種事確實要提早多準備,找媒人多方打聽,才能有結果。
偶然之間,王廣不知怎地一下子想起了秦仲明。此人與令君年紀差距不大,且亦未娶妻,文采風流、在洛陽有名氣、通音律、懂兵謀,年紀輕輕為人穩重大方,相貌身材也很不錯。
片刻後,王廣卻猶自搖了搖頭。秦仲明的出身還是差了點,前程也不見得好,他在出仕前、當地中正官給評的品級必定不高。品評士人,主要還是看出身,而中正官給定的品級、也極大地決定了此人將來的升遷。
所以秦仲明從曹爽府的掾屬出來,官是越做越小,已經混到了刺史的屬官。
王廣就算心急,也不得不想,令君畢竟是王家嫡長子之女,不說一定要門當戶對,怎麼也要找個士族子弟罷?
除非秦仲明能立下奇功,那中正官的品評也就不重要了,將來論功行賞、照樣做到高位,一兩代之後便可能是士族。但眼下看來,秦仲明還是不太行。
就在這時,外面隱約傳來了一聲叫喊:“吳兵來了。”
王廣的思緒被打斷,忙向窗外張望,雨聲中又出來了更清晰的一聲喊叫:“吳兵來了!”
王廣怔了片刻,走到了窗戶旁,猛地掀開木窗。外面只剩下“嘩嘩譁”的雨聲,沒有別的聲音了。白茫茫的雨幕之下,閣樓飛簷靜止其中,就好像一副不動的畫卷。
在壽春城當然看不到吳兵,連魏兵也因為下雨、在外面看不到幾個。一切都在雨中隱藏了起來。
從上月的下旬起,大雨就下個不停。王廣此時意識到,河水必定已經暴漲!吳兵一般都會在秋季襲擾邊境、掠奪牲口和農戶,但最近便於行船,吳兵趁機提前出動是有可能的。
王廣想到這裡,趕緊把竹簡和布帛收撿到箱子裡。女郎心細,也許能發現東西被人動過,但王廣是她親爹,發現便發現了罷。
他離開了閣樓,拿了把傘便急匆匆地往前面的府閣走。出了事,父親王凌必定會去前廳。
果然王廣剛到府閣,便看到陸續有披甲武將、帶劍文官走了進去。他走上臺基,一進廳堂,便見父親王凌和身邊的人在交頭接耳,十幾個屬官部將已跪坐在了兩邊的席位上。
王凌看了兒子一眼,沒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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