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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不稱讚。如今大將軍正要讓仲明做五品官,仲明實歲未滿二十,便將從佐僚、做到一府之主官。我們不要怠慢了。”
秦亮一邊回應,一邊用餘光打量王玄姬,“外舅實在過譽,我們一家人,不必說兩家人。”
“哈哈,對!仲明這句話言之有理。”王廣笑道。
王玄姬一個十幾歲的女郎,情緒控制比白氏好得多。王玄姬臉上幾乎看不出來任何端倪,她表現得很自然、目光也沒有特意看秦亮。但白氏的臉已經憋紅了,陰晴不定神情十分複雜。
果然王廣馬上驚訝地說道:“仲明何時來過這裡,見過姨母?”
秦亮慢悠悠地沉住氣,果然白氏先搖頭道:“沒有,我沒見他來過……我、我身子有點不適,失態了。”
這下她把自己坑了,王廣立刻說道:“姨母要不先回去歇會?”
白氏道:“不必,我還好。”
王廣好心地勸道,“快去罷,這裡有我。”
白氏無奈,只得揖拜離開“我去去就回”,秦亮與王廣都還了禮。她走到亭子中間,還呵斥道:“都沒長眼!還不去拿東西來設席,讓公淵站著嗎?”
王廣這時說道:“王玄姬。我同父異母的妹,剛才那位白夫人便是玄姬的阿母。”
秦亮聽罷與王玄姬假裝不認識,面對面地鞠躬揖拜見禮。王玄姬今天沒像之前那樣穿著寬大灰暗的袍服,而是穿著上儉下豐的淺色衣裙,衣衫雖袖口寬大,但身上裁剪得比較合身,這是完全不同於漢代的穿衣風格。她的居家上衫本就不如袍服寬鬆,彎腰行禮時,上衣布料立刻出現了多道皺紋,彷彿衣衫不合身太小了似的。
雖然她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那雙美麗不羈的鳳眼裡暗藏的嫵媚仍隱隱可察。一張鵝蛋臉十分美豔,雪白的肌膚在白天裡看起來、如綢緞般光潔細膩。
秦亮不敢多看,只能瞅一眼。他心裡已是五味雜陳,甚至還忍不住懊惱,自己昨天簡直是如同囫圇吞棗,又如豬八戒吃人參果,罪責是擔上了,其間卻是稀裡糊塗。
他執禮時,終於喚出了一個字來。王玄姬也在緩緩起身時說道:“幸會仲明。”
秦亮聽在耳裡,只覺王玄姬的聲音較婉轉,令君的聲音則清澈,確實不一樣。只怪秦亮昨天喝了太多酒,反應太遲鈍,且她說的一兩句話,既短促又低沉、小聲,他愣是沒有立刻分辨出區別來。不過秦亮想起了後來的幾次哭聲不小,頓時醒悟,還是因為自己那時已經昏了頭,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又不是在哭。
他知道自己此時心裡的胡思亂想是不對的,但不知為何無法自控,人大約只能控制理智、幾乎不能控制感受,那聲音彷彿一直在耳邊縈繞揮之不去。秦亮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怕自己像白氏一樣、給王廣看出端倪來。
不過還好,王廣此時正與一個歌伎說話,他轉頭道:“我過去教她一下,仲明且稍候,讓她們搬席案過來坐。”
“外舅請隨意。”秦亮故作淡定道,“僕看看她們習舞。”
王廣一走,竟把秦亮和王玄姬單獨晾在這邊。兩人並排站著,眼睛一起看著亭子中間,也許他們都沒看那些舞伎,反正秦亮完全不知道那幫舞伎在幹嘛。
但這是難得能單獨說幾句話的機會,秦亮不敢耽誤,便小聲說道:“僕萬分愧疚,僕……”
王玄姬沒吭聲,依舊呆呆地看著亭子中間。
秦亮想了想,又道:“僕不知如何才能彌補,但若能想到辦法,僕願意為君做任何事,真心誠意,絕無半點虛情假意。”
他的愧疚與難受是真誠的,所以情緒稍有失控,想著什麼好聽的話就說,想讓王玄姬好受一點。但只說好聽的似乎也沒用,別人以後還怎麼成家?
對人的傷害如此大,秦亮現在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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