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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前敲門。很快大門旁邊就開了一道小門,裡面一個漢子詢問何事。何駿親自上前問道:“我是吏部尚書之子何駿,不久之前在伎館中遇到行刺,刺客是個婦人,是否已遁入府上?”
那奴僕馬上答道:“王家不會有刺客。何公子請回罷。”
何駿壓住火氣,換了一種說法,問道:“是不是有個婦人剛不前進去了?”
門裡的奴僕果然也改變了態度,道:“僕先去通報。天色已晚,僕不敢擅自請何公子入門,公子稍候。”
片刻之後小門再次關閉,何駿只覺不會再有什麼進展,留在此地更添憋屈。他便留下兩個僕從在這裡,自己轉身悻悻回家。
何駿剛回到府邸,立刻就是一陣吵鬧。他的母親金鄉公主看到兒子的衣袖上全是血,心疼得直抹淚,一邊親手把兒子的錦衣脫下來檢查傷勢,一邊急急忙忙叫郎中來診治。饒是何駿自己說沒什麼大礙,也並不管用。
母親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何駿便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隱去了其中的部分細節、只說自己要求舞伎陪酒而已。他本就一肚子委屈,說著說著,便將責任往秦亮身上扯,“若非秦亮拽兒,舞伎拿不到劍、便傷不了兒!”
金鄉公主問道:“秦亮是誰?”
何晏道:“秦朗的同族兄弟,剛受大將軍徵辟為軍謀掾,還沒上任。”
金鄉公主不滿道:“大將軍徵辟些什麼人吶!”
一直在旁邊幫忙,沒怎麼說話的盧氏這時開口輕聲勸道:“夫君今後少與他來往。”
這時郎中總算趕到了,看了一眼何駿膀子上的傷,只說無甚大礙,但也很用心,把脈、上藥、包紮一樣也沒落下。折騰了許久,何駿也累了,別過父母,便帶著盧氏回房。
身邊沒了旁人,何駿亂糟糟的心情中,又想了一遍今晚得種種遭遇,委屈得差點哭出來:“亮與那舞伎氣我,就是成心跟我過不去。待我尋到機會,定要讓他後悔。”
盧氏並不計較他與歌女舞伎廝混,仍舊好言安慰。這樣的溫柔,讓何駿放鬆又疲憊,他嘆了一口氣道:“還是你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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